何明朗:汪?
谢文山的眼皮跳了一下。
关爱民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什么路数?以前没见过啊?
怎么回答?
关爱民突然朝何明朗看过去。
何明朗把烟掏出来,战术抽烟,假装没看见关爱民的目光。
关爱民屏住呼吸,“没发,发不出来,没多余的钱。”
“这一块一直是由机关分配的。”
完了!
何明朗一闭眼,就知道问题不好办了。
关爱民这个哈嘛批居然敢把锅甩给机关。
关爱困难职工,明面上是机关的事。
实际上是工会的事。
而工会,又是在书记的领导下工作的。
那么由此可得出,关爱民把黑锅扔在了谢文山的背上。
谢文山的嘴皮子都在抖,好好好,让裁判背锅是吧?那你特么的就不要怪我了。
谢文山这个书记亲自下场了,“总经理,是有什么同志比较困难没有关心到吗?”
“通常情况下,各部门如果有困难职工需要帮助,都由各部门统一上报。”
“在年初的时候,会有一笔费用。”
“在年底的时候,会有一笔慰问经费。”
陈平章表示掌握到这个情况后,再看着关爱民,“你们业务科的付文婷是怎么回事。”
“她母亲重病这么久,你们一次都没有报上来过。”
关爱民的脸皮开始发烫。
何明朗虽然没多余的表情,但是心情变得有点复杂了。
当狗不可怕。
可怕的是陈平章特么的为什么有这么刁钻的角度啊?
没防住呢!
陈平章也没有继续逼迫关爱民。
而是在看到谢文山下场之后,开始打配合,“书记,这笔钱一般从哪出?”
谢文山说,“八机厂内部的铺店租金。”
何明朗集团的所有人心脏猛跳。
卧草,这下特么的完蛋了。
陈平章也把烟掏出来,给书记散了一支,给王东升散了一支,自己点一支,再目光一扫,“抽自己的,不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