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啊。”卢忆荪说。“若是万千臣民的君主跟着我一个外邦女子出宫去双宿双飞,他们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元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夫人说的思慕之人,难道……是我吗?”元淮不相信地指着自己问道。
“当然是,”卢忆荪说。
元淮的脸突然间仿佛一朵全然绽放的花那般灿烂。
卢忆荪靠在元淮的怀中,“自我入宫以后,你待我这样好,我心中倾慕的男子,自然只有你一人而已。”
卢忆荪说着又调皮地揪了一根元淮的胡子。
“诶呦,疼,疼,夫人,”元淮喊道,“轻一点。”
“怎么?方才你不是还说自己身上新伤叠着旧伤,早已不把这点小痛放在眼中了吗?”
“只要夫人开心,就算你将我的胡子拔光了,我也会一声不吭的。”
“真的?”卢忆荪问。“那我可就拔了?”
元淮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但是仍旧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紧地皱着,那副神情仿佛做好了慷慨大义的准备,“来吧夫人,只要夫人高兴,我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我可真拔了?”卢忆荪说。
“好,夫人请。”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元淮的胡子好像一根都没有掉,面前的卢忆荪也没有反应。
元淮这才张开眼睛,如一个孩童般看着,眼神稚嫩地看着面前带着盈盈笑意的女子。
卢忆荪双手将元淮环抱在怀里,主动吻了上去。
这样炙热、浓烈且深入的吻,而且是由一个女子主动拥吻上来的,元淮活了四十多载,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奇妙得很。
卢忆荪双手全然打开,将比她高壮许多的元淮搂在怀里。
一边拥吻,她一边将双手轻轻从元淮的亵衣中伸入,用指甲触摸这元淮健硕紧实身体上的一道道伤疤,从腰间轻轻滑到后背,由从后背越过肩头,抚摸到胸前,再从胸前摁到了小腹,再从小腹抚摸到双腿……
那吻从元淮的嘴唇蔓延到耳畔,从耳畔蔓延到腋下,这一切都让元淮兴奋得如同十六七岁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