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敌军拥兵十余万,战备精良,不是我军可与之匹敌的,不如咱们还是先回益州,再商量应对之策吧!”
“不可!若是就这般打道回府,我军的士气将会一蹶不振,今日既然来了,我与叛贼就必有一战!”常佰说道,“再者说,咱们这白帝城地势凶险,任凭他们兵多将广,又都是北地出身,只怕也施展不开,凭借地利,与贼一战,谁胜谁败,还未可知呢!”
张平皎听常佰这样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省的落一个动摇军心的罪名。
可是,常佰终究是年轻气盛,低估了敌军的战力与谋略,白帝城临江而建,城中无泉,需要从江中取水,城中人才能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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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叛军一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故意退出了白帝城,让常佰的军队占领,诱敌深入,又从淮南调来了水兵,将白帝城围了起来,只用三日,就让常佰的军队因为缺水而兵疲马困。
渤海叛军又瞅准了时机,占领了夔门,从东西南三地进攻白帝城,渤海叛军知道常佰的大军人数有限,一定死守白帝城,而疏于对下游的防守,于是一面围攻白帝城、一面朝着下游增兵,直取奉节,切断了常佰和张平皎的退路,让他们坐困围城、眼睁睁看着粮草消耗殆尽。
白帝城的守军因为渤海叛军的三面进攻而应接不暇,城中又缺少粮草、水源,疲于应对,纷纷丢盔弃甲而走。
张平皎不能眼睁睁看着叛军攻上城来,将他们士兵残杀殆尽、再将他与常佰二人俘虏,那大黎的气数也就真的尽了,于是,张平皎趁着夜色,带着常佰与两千个一直跟着他从姑臧赶来救驾的士兵,从北面冲出合围,可是叛军的兵力实在太多,两千个士兵逃出来的只有三百个,连张平皎为了保护常佰,也被敌军的毒箭射中,死在了路上。
突破重围的常佰与三百个士兵一路朝着益州奔命,身后的叛军也长驱直入,占领了巴州与渝州,对常佰与几百个残兵一路穷追不舍,眼看就要将常佰追上、捉拿归案了。
就在这时,夔州与宁州城中赶来了一支士兵,常佰远远地看着,也不知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