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沉迷片刻,得出了自己感慨,“你和你兄长真的不一样。”
景明也没有奢侈到听到她同等的爱意,只是这话题,转得还是太快,“你知道我大哥?”
宁溪掩饰过去,“景大公子的名声,天下谁人不知?”
景明笑了笑,“嗯,大哥很好很好,我与大哥,是不一样,他总是比我优秀。”
宁溪摇了摇头,“他是正常的人,你,不正常。”
景明笑了,“你是说我奇怪?”
“嗯,”宁溪道:“可是······”
景明竟有些期待那个“可是”后面的话语。
“可是,这样奇奇怪怪的你,比你大哥更好,”宁溪说完,果然见他笑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起他大哥,也许是想到了行宫那时的所见,总觉得或多或少,景明是活在了景行的阴影下的,即使他能看透,即使他也许绝大部分时候并不在乎,但是还是想说,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比不过谁。
“过来,”他温柔而语,动容,也动情。
宁溪挑了挑眉,还从没有人对她这样说过话,虽然无比温柔,但向来只有人走向她,何时要她走向人?
景明下意识地说完,也笑了,自觉地走过去,握起她的手,下一刻,便是一个极其温柔而专注渴求的吻。
一吻结束,宁溪的眼眸里,又起了许多不解的疑惑,也陷入了他给的温柔里。
窗外那最后一丝光亮也落幕了。
屋内恰好昏暗起来,宁溪任由他将自己,一路吻到了床榻,在他给的那一屋珍宝里,将这人间的无尽愉悦,尝了又尝。
“还不够吗······”
那黑夜散去,那晨曦都渐显,也不过歇了一会,他竟又起,宁溪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睛,可是身上之人,再一次探索起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像啃食着梨果的清甜一般,无休无尽。
宁溪想,他大概是要报那日被弃之仇的……
“嗯······”他的动作没有收敛半分。
“我要睡了······”她试图保持清醒,可还是做不到,可是不知道想到什么,还是尽力睁开眼睛,转而看着他,停下了他的动作,“你······可不可以去买些药······?”
他的动作便停了下来,看着她,就在宁溪以为他会生气时,却见他从一旁的衣物里拿出了一个小瓶,放在了她手上。
宁溪拿着药,并不陌生,“避子丹?医宗堂的,很难买到的…….你什么时候去买的?”
“找你的路上,刚好有认识的人,这是最温补的,但医者说,最好还是你过去一趟,再按你的体质稍微调整些,更好,我们顺道去一趟,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