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冯建设都行动了,就你还陷在家事里,我能不为你着急吗?别怪我没跟你说,家里情况太复杂,组织上会考虑你以后是否能专心学习,不辜负这次进修的机会。”
也就是说,家庭不和睦,有可能会让周凛失去进修名额。
周凛眉眼含笑:“那你就不用再担心了,我家沈同志是个香饽饽,奶奶他们舍不得跟她撕破脸,短期内也不会再闹矛盾。”
唐司务长:“短期是多短?总不能今天和好,明天又吵了吧?”
“那得看我家沈同志能赚多久的钱了。”
说这话的时候,周凛满脸都是自豪,仿佛他很笃定沈七七能赚很久、很久、很久。
被强塞狗粮的唐司务长:……
不过,他确实否定不了周凛的话。
他看过今年沈七七上交的计划书。
在这个人均工资二三十的年代,她光买麻绳就能花六百块,外加增买船只、铁锚等三千块,人工费预计支出上万……
这些数字,是他光看着就能心疼的程度,可是沈七七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说花就给花了。
如此魄力,再加上还不错的养殖技术,她想不赚钱都难。
越想,唐司务长就越无地自容。
他刚才干嘛把沈同志给贬得那么差?
谁没有点不足呢?
突然,唐司务长想到了什么,怒目圆睁:“你故意打我脸?”
周凛挑了挑眉:“我家沈同志哪儿都好。”
唐司务长:……
他不就是稍稍嫌弃沈七七一下吗?
犯得着一刻都等不了,马上就给沈七七辩驳?
快一米九的大男人,心眼比芝麻还小,也不怕被人笑话!
唐司务长气得胸腔起伏明显,好半晌才丢出一句“那名额你自己上点心”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