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珺红着脸别过头,伸手挡开了陈朝安的手指,“谁管你在外怎么胡混。只是家里那么多姐妹,二爷有精力应该都去看看她们……”
陈朝安听柳春珺又提起昨夜的话,懒得跟她再说什么,甩袖出了房门。临出门前将桌上那个锈红色的荷包拿在手里,出了院门看见刘平家的正袅袅婷婷走过来,将荷包扔了过去。
“给你。”
刘平家的伸手接了荷包,见那荷包是锦缎的,做工精致,上面的金锁图案是用金丝线绣的,隐隐还散发着香味,应该也能值一两银子。
“奴婢多谢二爷。”刘平家的赶紧屈膝行礼,这一动作,胸前跟着上下跳跃起来。
刘平家的从前是陈朝安院里的丫鬟,陈朝安也睡过一两回。后来年纪大了被陈朝安配给了家里酒坊的三掌柜。
去年年底,刘平家的生下了一个儿子,过了百日才回来府里继续上职。到底是生了孩子的妇人,风情跟之前全然不同,整个人丰腴了许多,她脸又白,像个热气腾腾的大白馒头。
陈朝安喉咙一动,忍不住伸手……。
刘平家的一愣,脸上染上一层红晕,两腿发软,险些倒了。
陈朝安轻声一笑,扬长而去。
刘平家的扶着墙站了一会,只觉得身酥腿软走不得路。从前伺候陈朝安时,她才十六岁,头一回经人事,只觉得痛苦,想不通这事有什么趣味。陈朝安时间又久,她只觉得如同伐木一般,锯得自己生疼。
如今她二十四了,身子早已经熟透,刚才被陈朝安一撩拨,……。
柳春珺拿着竹青底兽头纹如意荷包站在院门口,眼看着陈朝安捏了刘平家的一把,眼看着刘平家的眼饧腿软扶着墙站了半天。
柳春珺默默退回了院子,将荷包交给流翠,“去追上二爷,把荷包给他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