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澍眉开眼笑接过来,亲了一口,将银票放回怀里。
“怎么样,银票可比女人好吧,乖得很,想亲就亲!”赖美玉见他那样子,笑了一句。
席澍作出一副无赖样,涎着脸道:“我心里倒把表姐看的比银票子重,可表姐不给亲呀。”说完试探着想上去牵赖美玉的手。
赖美玉白了他一眼,“你想的是谁,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看这张银票子没多久就得到净思那里。”
“嘘!”席澍竖指头,小声道:“表姐,佛祖面前,还是不要乱说。”
“呦,你们能做得,我倒说不得。”赖美玉又刺了一句。
席澍笑起来,“表姐,你再这样,我可当你是吃醋了哦。”
赖美玉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知怎的,刚刚拿到银票那种喜悦,冲淡了几分。
席澍凑过去,想把赖美玉掰过来。赖美玉却执拗着不肯,他只得又用了几分力。两人本就是坐在蒲团上,这一番动作就失了平衡,席澍硬生生压到赖美玉的身上。
赖美玉慌乱着想推开席澍,可席澍逮到好机会又哪里肯放,找到她脖颈间的痒痒肉,热气哄在她耳朵上,赖美玉身体听话的软了下来。
算算日子,陈朝安已经一个月没进过她的院子了,久旱逢甘霖,赖美玉一时真有些把控不住,想着放纵一回。
“姨奶奶,姨奶奶,添好香油了。”门外突然响起了侍笛的声音,赖美玉浑身一僵,拼命挣扎起来,席澍却不肯放过到嘴的香肉,仍旧……,抽空小声说道:“别理她,等会听到没声音她会走的。”
赖美玉这会脑子清醒一些了,用力推搡着席澍,挣扎间将炕桌上的茶杯撞倒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门外侍笛听到声音,又急切了几分:“姨奶奶,您没事吧?姨奶奶?我能进来吗?”
席澍无法,只能站起身来,往屏风后面的隔间走去。原来这间禅房是净思找人改过的,在屏风后面设了一个隔间,可以藏人。甚至还有一个很隐蔽的小门,紧急时刻,可以从小门直接到后面的院子。
赖美玉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鬓发,平缓了一下呼吸,才起身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