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点头说：“你还挺会说话的。”

凯撒只是笑。没说什么。

会不会说话，终究还是要看面对什么。

赵志随便找了一处光圈进入。

看到一群小一号的灰皮外星人。

他们手里握着不大的蓝色晶石，飘浮在空中。

赵志问：“他们这是在修炼吗？”

凯撒点头说：“是啊。这些孩子们，是我族的希望。”

赵志奇怪地问：“你没把黑洞呼吸法传下去？他们的功法都好弱啊。吸收效率实在是太低了。”

凯撒无奈地摇摇头说：“黑洞呼吸法？别说他们了。连我自己都没有练出完整版，只能使用修改后的版本。虽然能提高一些吸收效率。但很容易产生副作用。只要吸收快一点，能量就会过于驳杂，根本无法消化承受。我还因此大病一场。所以现在就连我，都不敢频繁使用了。”

赵志奇怪地转过头说：“有那么难吗？我给她们凝聚黑洞，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啊？更别提我自己了。”

凯撒苦笑着摇头说：“那或许是您有什么特殊之处吧。我族的研究人员经过研究，一致认为。那只是理论上的可能性。正常绝对不可能做到。”

赵志就这么站在窗边，陷入沉思。

金秋走到赵志旁边，当着凯撒的面就说：“那么，以后你绝对不许再给任何人凝聚黑洞了。听到了没有？”

赵志点头说：“行吧。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那什么黑洞呼吸法，我本身就没细想。随手施为却成功了，一直用到至今。”

赵志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

感觉热乎乎的。

拉开裤腰带偷偷看了一眼。

看到自己下丹田的皮肤上，有一个金色的图案。

缓慢变化，模糊不清，无法记忆……

赵志愣住了。

这是什么？

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有了这东西？

为什么这么眼熟？

为什么感觉自己以前见过？

好像也考虑过类似的问题？

为什么感觉它比以前更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