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盯着林轩，“龙国的警王，龙国的战神，龙国的……怪物？”

“看来你对我真的很了解。”

林轩笑叹，好似自我嘲讽。

“那应该是大半年前吧，你第一次进入了他国情报部门的视线。”

老人语气谦和，“一个人踏平偭北，这本来就很不可思议。虽说偭北那些杂兵实力很弱，但再弱也是军人。更何况你还屠尽了偭北的高层，那里面还有一些国家养的狗。你把狗杀了，那些狗主人怎么可能不去关注？”

“继续。”林轩点头。

“然后就是酒花国。”

老人侃侃而谈，“他们先后损失了六十名战兵，这种事情太吓人了，你也应该清楚，任何国家都有他国情报人员，所以这个消息很快也被传了出去。虽然你杀那些战兵的时候易容过，但只要不是傻子，只要有脑子，想一想都知道是你干的，不是吗？”

“没错。”

林轩叹笑一声，“看来以后我要是做点什么，得提前变一张脸了。”

“没用的，再后来是约翰牛国。”

老人如数家珍，“一支皇家警卫队百人近卫军，被砍瓜切菜一样灭去了一大半。他们可都是约翰牛国军中精英，每一名都堪比特种兵，其中还有不少兵王。并且，还有一支十人战兵小队。虽然当时你易容了，但具备这种实力的人，而且目的极为明显，猜，也能猜到是你这位龙国怪物做的，是不是这样？”

“好像是这个道理。”林轩有些无奈叹息。

“因为这世上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人，几乎没有。”

老人笑着点头，“但凡出现了一些普通人无法做到，且偏偏被人完成的杀戮，尤其是能单兵完成的，我们首先都会想到你，你觉得这种猜想有问题吗？”

“普通人的确做不到我这种地步，所以……”

林轩冷冷的瞅着对方，“这就是你们偷了大毛国核潜艇资料，陷害我的理由？”

“对啊。”

老人语气理所当然，“因为能做出这种事情，并且能完成这种事情的人，只有像你这种恐怖的存在，所以用你的身份拿走这些东西，别人才会觉得正常，不会太过怀疑。这么好用的身份，那我们干嘛不用？”

“一箭双雕？”

林轩嗤笑，“既可以偷完东西陷害我，又能让龙国和大毛交恶，好算计，这个办法是谁想出来的？”

“我。”

老人一点都不客气，也不害怕，更没有隐瞒，“一开始我准备用这个办法的时候，也经过他们的同意。大毛必然会因为丢了M级万吨核潜艇资料疯狂，也会想方设法的找到你。只要他们的人进入龙国领土，就算你们两国的关系再好，也会……不是吗？”

“也是你故意把我引到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