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咬住拳头才止住没发出恐惧的尖叫。
倒是任长歌跑到隔开他俩的栅栏边关切地问,“苏禾,你没事吧?”
“冤枉,冤枉啊!”锦贵人扑到栅栏边向外喊,“我要见皇上,我冤枉,我不认得这个人。”
“我的名字他都不知道,妾身不叫苏禾,皇上……”
“妾身有了龙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她绝望地狂叫。
任长歌眼里的光灭掉了。
那一场旖旎的春梦,让他以为自己遇到心心相悦的姑娘。
只不过这姑娘身在后宫,不由自己。
原来,只是他的臆想。
怪不得后来她不再见自己,是有孕了,她只是在利用他。
“苏禾,你对我,一点没动过心?”任长歌不死心。
“我不怪你要利用我,难道你不
锦贵人见鬼似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