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给足这人想要的安全感。
直到眼睛臃肿,声音哭哑,虞苏渊才渐渐平复下来,泪眼婆娑的靠在夏侯玖玥的怀中。
“阿渊,对不起,我不该将你送到寒光寺,不该让你独自一人在外不去看你,对不起。”夏侯玖玥趁他现在情绪稳定,便开始自责道。
更不该让伤了他的人继续活在世上,都是她不够强大,保护不了他,但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若有人再敢伤他,她必诛之。
“阿玥,不怪你,都是我自己,明明知道他是侯府的公子,却还总惹他不高兴,若我当时顺着他,他也不会伤我。”
在寒光寺时,他每日听得最多的话,便是那人自称是阿玥的表弟,就连欺负他时都是拿阿玥做靠山。
他当时真的很羡慕他,有这样一位出色的表姐,做什么事都有表姐替他扛着,他真的很羡慕。
哪怕他认识阿玥又如何,说出去谁相信?他都不敢保证以后是否还能再见到她,他拿什么来抵抗凌川絮的欺凌。
凭他口中的认识吗?只怕更会遭到凌川絮的毒打,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他太知道凌川絮的为人了。
见他永远都是这么善良,哪怕是被别人欺负,他也只会觉得是自己的错,这样的人,让她如何不心疼,如何不去保护。
“阿渊,这不是你的错,都是凌川絮欠教育,我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他以后绝不敢再欺负你。”
闻言,虞苏渊一顿,是啊!他怎么忘了,是阿玥将他救了出来,不惜打伤自己的表弟,他在醒来时就已经听说了。
“阿玥,他没事吧!”想到这,他不禁担忧问道。
听说那人伤得极重,当场昏了过去,都怪他,给她惹了场大祸。
“放心吧!没事,死不了。”夏侯玖玥知道他担心什么,便安慰道。
她停顿一下,想到在宫里的决定,又道:“对了,阿渊,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夏侯玖玥看向他,道:“阿渊,你可愿认我父君为义父?”
闻言,虞苏渊顿时惊住,阿玥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他神色愣住,又道:“阿渊,你可愿意?”
“阿玥,你可是怨我给你闯祸添麻烦了?”说着,他的眼泪又开始簌簌的往下掉。
“没有、没有,你别哭,你若不愿意就算了。”这人一哭,她顿时感到手粗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