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慕言,既然知道本公子是谁,本公子劝你最好识相点,少惹本公子,别以为你与宸王有了婚约,就可以目中一切,我告诉你,本公子可不是好惹的!”
姬慕言听得一脸莫名其妙,“冯公子这话是何意?我何时招惹过公子了?”
“你还说没有招惹过我,你难道不知道川絮从小到大一直以来喜欢的人都是宸王吗?”
“你竟然敢抢川絮的表姐,害得川絮日日伤心不已,川絮是我的闺中密友,你欺负他等于就是在欺负我,你还说没有在招惹我吗?”他冯清邶的好友,怎么能被别人给欺负。
姬慕言忍不住想翻一个白眼,他何时抢了凌川絮的女人?
冯清邶怎么不说凌川絮惦记他的未婚妻呢?
“冯公子,本公子与宸王的婚约乃陛下所赐,何来抢人一说?”
“没有抢吗?本公子可是听说了,宸王之前要与你退婚,可你却死活不答应退婚,你明知道川絮对他表姐的心意,你为何不答应退婚,这难道不是与川絮抢人吗?”冯清邶毫不顾忌道。
姬慕言眼里也渐渐染上了一层薄怒,“我为何要答应退婚?难道就因为凌川絮?”
他也配!
“你以为你是谁,永献王之子又如何,你以为我会怕你?”姬慕言慢步走到冯清邶面前,眼神寒意刺骨的看着他。
永献王虽然名头响亮,说到底不过是一位远在封地的异姓王爷罢了。
女皇自上位以来,一直都在搞削藩政策,加强中央集权制,以至于现如今,又有几个藩王手里是有实权的,就算有,也不多。
皇室出去的几位藩王都没有多少实权,更别说一个异姓藩王手里能有多大实权。
吓唬一些普通老百姓以及一些官阶不高的人能起到作用,但吓唬一个掌握实权的丞相之子来说,简直毫无威慑力。
冯清邶没想到姬慕言会这样说,顿时气得不轻,“你...你放肆!”
在封地,所有人都怕他,丝毫不敢得罪他,谁不知道他是永献王之子,巴结都来不及,哪里敢这样跟他说话。
姬慕言嘴角上扬一抹不屑,“冯公子,这里是京城,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地方,说话前,记得要想清楚了再说,可别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快,不小心就给永献王招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