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极少在后宫里走动的衔贵君也开了口,“陛下若会厌弃他早就厌弃了,又怎会独宠多年?”
闻言,萧寒宇抬眸看了他一眼,转移了话题,“说起来,已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宴离那孩子了,不知是在忙些什么,也不见来本宫这宫里玩耍了。”
提到七皇子,众人神色各异。
衔贵君微怔,眉眼浅笑道:“回凤君,宴离那孩子近日来都在房中勤练女红,说是等他母皇过寿辰了,要为他母皇绣一幅山水画呢。”
“七皇子小小年纪,难为他有这份孝心了。”萧寒宇颇为夸赞道。
每当谈论起子嗣话题,无异于直戳无子嗣傍身的嫔君们的心,不过,其中也不乏阿谀奉承攀附之人。
“说起孝心,臣侍认为当属太女殿下最有孝心,不仅最早迎娶了太女君,为皇家开枝散叶。”
“如今太女君更是有了身孕,过不了多久便会生下孩子,这可是陛下的第一个皇长孙呐,试问这份孝心有谁能比?”
“不错,不是谁都有这福分生下皇长孙。”
有第一人便会有第二人,其他低阶嫔君见状,也纷纷连忙巴结讨好,说了一堆漂亮话。
萧寒宇乐得听这些奉承话,谁让他女儿是太女呢。
期间,只见衔贵君脸上笑意渐淡,眼里笑意未达眼底。
——
世子被禁足一事,一过瞬息之间就在京城里肆意扩散开来。
随着世子被禁足之事传出,紧接其后,便是女皇为了安抚陈府,亲自为陈旭与孟娇二人赐婚。
不仅如此,与此事毫无关联的清临侯府,却突然被女皇下旨封为国公府。
凌惜歌也从原来的清临侯,摇身一变成了凌国公。
此时,莫名其妙就被册封的凌惜歌,看着摆满一地的金银赏赐,内心深感惊诧与惶恐。
“陛下这是何意?”喃喃自语道。
按理说,陛下就算要赏赐也该是赏赐陈府,为何会无故嘉赏于她,又为何独独是她?
不仅凌惜歌看不懂女皇的用意,就连满朝文武也没看明白女皇此举是何用意。
凌惜歌暗自琢磨半响,依然没揣测出女皇的真实用意,无故受封,她心里总归不踏实,于是招来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