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立马便遭到了当事人的强烈反对,只见,夏侯宴离一张俊脸充满了不屑,“儿臣才不要去学堂里读书,那些人都是天生贱民,根本就不配成为本皇子的同窗。”
随着话音落下,众人纷纷愣住。
料谁也未曾想到,当朝七皇子竟会说出这种话。
回过神来,衔贵君面色薄怒,厉声呵斥道:“晏离,身为七皇子,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平日里为父是如何教导你的,你都忘了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呵斥,夏侯晏离吓了一跳,但他依旧红着眼眶倔强道:“儿臣并没有说错,儿臣是母皇的儿子,是当朝七皇子,身份尊贵,那些贱民如何能比?”
他是母皇最宠爱的皇子,那些卑贱的平民岂能与他相比,连入宫给他当宫男的资格都不没有。
夏侯晏离并不觉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为何要遭到父君的严厉呵斥,心里顿时感到委屈不行。
看到儿子红着眼眶,衔贵君不由得心底一软,顿时有些后悔方才的冲动。
同时,心里又有些责备儿子心浅,不知轻重。这种话关起门来说说也就罢了,偏偏当着凌逸清的面说,也不怕这话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
凌逸清懒懒的抬起眼眸,看向对峙中的父子二人,从中稍作调和。
“衔贵君何必如此严厉,晏离如今还年纪尚小,性子活泼开朗,说话直率,正是需要耐心教导的时候,何必动怒呢,以免吓到了孩子。”
“凌贵君说的是,只是这孩子向来最得他母皇的宠爱,就连本宫也管不了他,都快愁死了。”说起这,衔贵君不免一脸愁容道。
夏侯晏离见状,抬起高傲的下巴,冷哼一声。
心里又不禁暗想,父君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
凌逸清见状,浅笑不语。
衔贵君只好一脸尬笑,目光随即转向端坐一旁的姬慕言,随之转移话题。
“不说这孩子了,听闻凌贵君之前收养了一位义子,本宫一直未曾得见,今日难得,为何不见你那义子进宫陪你?”
闻言,姬慕言不由得小心看了一眼凌贵君的脸色,只见,凌逸清双眼微微眯了眯,嘴角边的笑容依旧。
“那孩子,前些日子因一些小事惹了陛下的不快,现下正被陛下禁足,待过些日子陛下气消了,也就解禁了。”
“禁足?他真的被母皇禁足了?”夏侯晏离突然插话道,感到十分震惊。
凌逸清叹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