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幸会。”
梁颂年伸手和他握手。
胡刚面带微笑和他握手,只是手握上的瞬间,他怎么感觉对方的手在用力。
梁颂年见他眉头紧皱,故意问道:“胡教授怎么了?”
“怎么看上去脸色有些不好,哪里不舒服吗?”
胡刚怕是自己的错觉,他只好强扯出一抹笑开口:“没有哪里不舒服。”
“哦···”,梁颂年将这个’哦’字的尾音拖得老长。
薄南尘将梁颂年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胡刚实在忍不住痛,他动了动手。
梁颂年也不好不松开,他放开他的手,垂眸看到他那肥手已经红了。
他略带抱歉地说道:“胡教授,实在不好意思,见到您本人实在太过激动,没有注意到手上的力度。”
胡刚把有些颤抖的手背到背后,“没,没事。”
梁颂年眉眼带笑地看着他,在心里说道:捏不死你这个老东西。
“你们刚刚在看什么?”
梁颂年转转话题道。
“胡教授正在帮我看这个元青花瓷器罐是不是真的。”
薄南尘余光瞥见齐明开了门,便转身对胡刚说道:“胡教授,你刚刚给我说的有个地方我不太明白,能否再给我讲一遍。”
胡刚闻言,连声应道:“当然没问题,薄总是哪里没听懂。”
“就是您说它的这图案是通过什么工艺形成的。”
“既然薄总没听懂,我再给你说一遍。”
薄南尘微微颔首,“那就麻烦胡教授了。”
他们几人再次回到花瓶前。
齐明见状,赶紧推开门进去将茶几上的电脑换了回来。
薄南尘见他 把电脑换了出去,他才对胡刚说:“胡教授,麻烦你讲了这么久,我们先过去喝杯茶再说。”
胡刚的确说的有些口干舌燥,“好。”
几人来到沙发上坐下,薄南尘烧水泡茶。
在这期间,梁颂年用狡黠的眼神打量着胡刚。
这人面兽心的东西,也配喝薄老二泡的茶。
薄南尘泡好茶,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
梁颂年见他端起茶杯喝的时候,他故意说道:“胡教授,不知道你有没有看今天关于华南大学的新闻?”
“还是关于你们中文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