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笑得更爽朗了。
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儿干,有急需什么东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至于先在屋子里被逼疯,苏合回忆起来记忆中模模糊糊的修车技巧。
一有不清楚的,或者是细节不确定的,就问钟云,说到这个话题,他倒是真像个认真的老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干脆最后,在二人的讨论下,钟云干脆把苏合的戒断所转移到了修理部里。
苏合现在都已经能察觉自己大概什么时候要来戒断反应,要不是她通过大刀吸收了不少能量,估计也很难这么快恢复。
在经过跟大刀的那么一轮自循环后,身体上的,也就是对大脑神经元的创伤已经修复了,现在主要是心理上的戒断。
她察觉自己情绪快要不稳定的时候,就提前把自己绑紧,重新弄了个干净些的塞子避免自己乱说话或者咬到舌头。
而在苏合清醒的情况下,她倒是借着自己确实存在但没那么夸张的修车天赋,和钟云搭上了话,日常时候两人也能心平气和地聊会天:
“你是这个鬼屋里唯一的鬼吗?”
见钟云点了点头,苏合心里确认,想要离开这里,只要找到自己的大刀,把这货砍死就行。
“你原先真的是修车的呀?”
钟云沉默了一阵,像是知道苏合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是的,除去……,还有后面,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钟云“结婚”两个字说得含含糊糊,像是嘴巴被胶水黏住。苏合坏心眼地故意装作没有听出他的窘迫,追问道:
“如果进来的是男人,你也会跟他结婚吗?还是说你会换一个女人的形象?”她特地在“结婚”两个字上强调了重音。
钟云面色涨红地反驳道:
“我没跟别人结过婚!”随即又扭扭捏捏地哼唧,“真的……”
苏合心中冷笑,面上也没能控制住表情,快言快语地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