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们也会认为,他们会认为我们的生命显得比较轻,是吧。那是什么来着?主观的差异吗?姐姐姆鲁克曾这样说过。"
姆鲁克姐姐似乎在对阿基乌尔进行情感教育。他们可能在竭力努力,以免弟弟因为父母的死而受到不良影响。
"…嗯,就是这样。但是,一旦牵涉到情感,谈话就会变得复杂起来,对吧?"
"是的,虽然彼此的生命是平等的交换,但如果通过情感来断定一方是坏的,那就会变得不公平。"
"没错。所以在那一点上加入情感是不妥的,你明白吧?"
"图里奥兄弟,如果那种可以轻松放下的感情,早就已经处理好了。如果无法控制,那不就是冲动吗?"
阿基乌尔明白自己的行为,但他仍然在苦苦挣扎,因为他觉得无法完全消化。
在这一点上,图里奥意识到了自己论证的错误。他曾认为少年被自己无法理解的情感所困扰,但事实上,这些情感使得少年无法抑制自己已经理解的冲动。
这是图里奥认为自己无法处理的情况。这是只有直面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到的冲动。无论外界如何说,传达那些触动其内心的东西是不可能的。
"兄弟?阿基乌尔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看到图里奥陷入沉默,阿基乌尔担心地开口询问:"嘿,阿基乌尔。难道你认为我是个了不起的家伙吗?"
"怎么可能。没有那回事。我认为图里奥兄弟是个普通的成年人。有分寸的成年人是这么想的对吧?说起来叶凯兄弟更奇怪一些"
"叶凯很奇怪吗?"
听到少年突然说出的意外之言,图里奥相当吃惊。
"因为有时候感觉他就在我身边,有时候又觉得他远在天边。完全搞不懂。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
"我很讨厌那种感觉…"
"对吧?如果变成那样,就不会像阿基乌尔那样烦恼了吧。"
"那可真是不推荐。如果有那么多这样的人,我会因为胃痛而无法离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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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叶凯他们在幼犬房间里。
幼犬房间也有专门的负责人。与幼猫房间的区别在于,负责人一直在那里。幼猫们可以自己静静地玩耍,但幼犬们的游戏会越来越激烈,有时甚至会从门里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