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虎子一巴掌拍在县官脸上,“放你娘的屁!这你也能失察?怕是真当我们三岁小孩?”
那知县哪敢说话,只能任由脸上火辣辣的疼。
“邝大人,”李岸说道,“你莫非以为你在给我台阶下?我是怕了州府围剿,还是怕了皇城围剿?”
顿了顿,李岸继续,“州府不能大战,否则民不聊生,乌国内战,国内元气大伤,我不得已出手,只是为解民之苦难。
今天也是一样,我说只杀你,尽量不连累其他人,不过是不想引得州府大乱,燕国大乱,以至黎民百姓饱受战乱之苦。谁知道,你这东西不知好歹啊,竟然以为我是怕了!”
知县听完此话面如死灰。
李岸环顾四周,大喝:“记住,你们这个脑袋是因为际阳县的乡民才能挂在裤腰带上,要是老子知道以后还和以前一般横征暴敛,以至民不聊生饿殍遍地,你们就自己把脑袋从裤腰带上解下,要是老子亲自来解,你们就不会像躺下的这些人一样,死得这么痛快了!”
看到那些官兵和县官家人磕头道谢,李岸大手一挥,带上县官和他家里几个主要的利益既得者掉头回转。至于那贺知宇,便放了他一条生路,只是估摸着也活不长。
一路收缴战利品,捡拾县官的金银财宝,寻回大炮,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回家。
看着马车上要死不活的县官和要死不活的黄岳,李岸心思凝重,刚刚从县官这里逼问来的东西实在是让自己惊骇。
没想这贪官长期收集一县之地的民脂民膏为己用还觉不够,竟然想明年继续加赋,可是农民都已经把所有粮食给了他,他上哪去弄钱?
这贪官脑筋急转,竟然想到今年开始便全县去掳掠适龄女子,关到县府,专门生育小孩去贩卖!若是贩卖不出人家还有第二计划,便是逼良为娼。
只能说李岸丝毫看不到这县官身上有人性光辉,有的只是禽兽的外表和禽兽的内心。
至于这个东西具体长什么样,李岸懒得看,怕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