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矿可是力气活儿!”
“那确实,我可以带着两个儿子采矿。”
“我们兄弟三个都可以来采矿,能吃饱饭就行。”
淳朴的猎户们根本不懂,他们究竟放弃了多么巨大的利益。
一个个开始讨论各家各户能出几个人手进行采矿,那态度格外认真。
刘昕哭笑不得的赶紧制止他们:“诸位叔伯兄长,开采铁矿、煤矿怎么能由你们去开采呢?”
猎户们一个个表情茫然:“阿昕,我们不去采矿谁去采矿呢?”
刘昕很是无语的指着山外方向:“山外不是有很多冀州流民么?只需要管饭就会争着抢着为我们采矿。”
听到这番话,猎户们不仅没有开心,反而一个个惊慌失措,纷纷起身请求道:
“啊?阿昕,你可不要过河拆桥啊,你招揽那些冀州流民来采矿,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刘昕这才明白猎户们的脑回路跟自己不一样,惟恐刘昕看重流民劳动力廉价,不要他们这群猎户了。
为了安抚他们,刘昕不得不高声道:“诸位叔伯兄长莫要担忧,你们遵从我外公之命聚集而来,我又怎么会将你们遗弃不管呢。
冶铁、铸炼素来是各地豪强大户把持,看到我们在此冶铁牟利,难免有人眼红嫉妒,继而派出私军部曲掳掠。
所以不管招揽来多少冀州流民劳力,他们也只是负责采矿,矿场的安危还得由诸位叔伯兄长们来护卫。”
这下众猎户们放心多了,一个个七嘴八舌回应起来:
“阿昕尽管放心,我们兄弟几人都精通弓箭,绝不容许山外大户抢夺。”
“就是,就是,山外那些大户巨室可坏了,嗯,我可不是说楼桑刘氏。”
“阿昕又不算完全的山外人,他可流着咱们山中猎户的血,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