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淳面色陡然一变:“休想污蔑老夫清誉,我根本听不懂你的胡言乱语!”
张明似笑非笑道:“我知道你不承认,不过没有关系,你的那些亲信,他们可是都已经招了。”
说着,有人进来,将一堆签字画押的纸张送到张明手中。
张明也没有藏着掖着,一一呈到邯郸淳面前,让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全都是他那些亲信下人的口供,里面有真的,也有假的,但无一例外,全都有那些人的画押。
“你......!”
“屈打成招,如何能够取信于人!”
邯郸淳冷笑连连,但额上的汗珠却告示着此时内心的紧张。
张明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接着拍了拍手掌。
“你说我屈打成招?”
“自己看看,他们可有受到一丝伤害?”
说着,大门张开,西院侍卫,带着邯郸淳的亲信下人一一走过。
看他们的模样,除了有些惊吓过度外,浑身上下确实无一丝损伤。
实际上,张明的确没有用刑逼供,因为根本没有必要。
他只是将这些人分开关押,接着伪造有人受刑的惨叫声,然后告诉这些人,有人已经招了。
就这样,自然就得到了这些人的口供,以及签字画押。
至于邯郸淳,此刻冷汗连连,瞠目结舌,再也不复此前的怒容。
“老先生,怎么说?”
张明呷了口茶,悠哉悠哉地问道。
扑通!
邯郸淳一屁股跌坐回了座位。
“老夫......老夫......”
这次,邯郸淳彻底低下了头颅,再无此前的嚣张跋扈。
对付邯郸淳这种色厉内荏的人,张明自然手拿把掐,毕竟这家伙年轻时就为了避祸,不远千里遁逃荆州。
他真要是那么有骨气,就该和朝廷共存亡,至少还能博个铁骨铮铮的名声。
“老先生别怕,说起来,我和曹丞相实是翁婿,还不至于撕破脸面。”
“我有一个办法,可让老先生体面离去,不知老先生可愿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