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丁有雪笑逐颜开，屁颠屁颠进了空洞。

随后，空洞就消失了。

“为什么表情这么凝重，看这张纸半天啊？”鸠零姗瞟了一眼华师亨，问道。

“我在床头发现的，你看看吧！”华师亨将一张纸递给了鸠零姗，之后就再次陷入了凝重的思考中。

“尊敬的客户， 非常感谢你选择我们的地下城。为了提高我们的服务质量，我们想了解你对我们的服务的满意情况。请你花几分钟时间填写这份地下城服务调查表，你的反馈对我们非常重要。”鸠零姗拿起那张纸，说道，“请问，你对我们的盒饭是否满意？A. 非常满意 B. 满意 C. 一般 D. 不满意 E. 非常不满意。如果选择了AB，请将令你印象深刻的地方，填写在空白处。请问，你对盒饭中添加的体能恢复液作何感想？A、促进了比赛的公平性。B、一般般，存在与否都好。C、影响了公平性，应该取缔。”

“什么玩意儿啊，这是！恶作剧吗？”鸠零姗将调查表扔到了一边，气愤地说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突然间，重新取得了身体控制权的江目灵，捡起了那张调查表，说道，“还记得我们在负十六层，决定吃盒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一个戴着红帽子的快递员，不是立刻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对我们进行了询问吗？那时候的问题，与现在也差不多。我认为，整个地下城法阵的制造者，是一个相当严谨，注重细节与客户感受的人。他并不认为所有人在这里，是接受什么考验、比赛，或者折磨，而是一种服务。”

“所以呢？”鸠零姗恼火地说道，“就要让我们一直困在这里，生生世世受苦，永远无法逃脱吗？”

“把你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吧！”江目灵拍了拍华师亨的肩膀，温柔地说道。

华师亨叹了口气，下定了决心之后，终于走到了石头服务员的身旁，抓住了对方的手。

“师兄，我知道是你。”他一把抱紧了石头服务员，用哭腔说道，“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你绘制法阵，让我们去体验。完毕之后，你又会拿出你的调查表，让我们表达最真实的感受。你说，你一定要做出世上最好的法阵，无论在哪，无论为了谁。这是我们天罡门门人的宿命，都会失去自己的身体，难道不是吗？你把一切说出来，让我为你分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