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猜测是正确的!”江目灵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对江莎莎说道,“在千厄的身体里,只有可能是那个女人的灵魂了。”
“是我的师父吕妍衣,对吗?”江莎莎问道。
“你是早已看出,却非要我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对吧?”江目灵反问道。
“之前,你就说过师父没有死。当我看到,假千厄开莲花打坐台的时候,我就彻底明白了。这个女人的动作、神情,与师父毫无分别。而且,师父所谓的尸体上,其实少了一件法器。而当初,秦昔时就叫过班佳,让她将这件法器拿走。”江莎莎指着暂停播放的投影,说道,“你们可以仔细看看,莲花打坐台的后方,是不是有一只金色的飞禽,正在展翅,并且化羽为剑呢?”
“果然是这样!”希因插嘴说道。
“那就是师父的法器玄天鹰了,那是一个促使我不得不这样去思考的绝对证据。”江莎莎说道,“当师父将多行不义的玄天门灭门之后,她看中了玄天门门主的这件法器。她很喜欢,那种华丽的金色剑雨,被自己眼神驱动杀人的感觉。所以,即使有了其他更厉害的法器,玄天鹰也会在战斗的时候,盘旋在师父的身后。”
“这就是班佳,为秦昔时取回玄天鹰的原因了。吕妍衣的死亡,只是一个必须的假象。真正的吕妍衣,被秦昔时和班佳带到了精神监狱。占有千厄的身体,成为了坐台佛,这才是秦昔时为吕妍衣所规划的未来吧?很有可能,秦昔时自己也已经成为了坐台佛,只是,这个消息并没有被公开出来罢了。”江目灵说道。
“吕妍衣占据千厄的身体,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理解的事情。”江目灵说道,“因为秦昔时早已洞悉天命,知道吕妍衣必死的结局。所以,让吕妍衣身体死去,或许就是逃避天命的一种手法罢了。既然洞悉天命,那么,千厄的身体成佛,会不会也是天命呢?重点是,怎么做到的?”
“我这里插嘴说一句。”多尤里说道,“灵肉排斥的现象,是相当难以逾越的。连同样的灵魂,在不同记忆的驱使下,都会产生细微的变化。举个你们熟悉的例子吧,就算是第二菅想要夺走第二菅复制体的身体,都极其可能会因此丧命。”
“但也只是极其可能,并非百分之百吧?”江目灵问道。
“在我看来,两个灵魂的相似度,是一个更大的问题。吕妍衣根本就不是千厄的复制品,反过来说,千厄也不是吕妍衣的复制品,这种夺舍的失败率,几乎就是百分之百了。”多尤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