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罗宾不能留,只要他伤势好一些,随时都可能暴起伤人,他那么强壮,两三个人不一定制的住,万一逃出去肯定会找我们报仇的。
乔伊那三个也一样,他们都是青壮,几个人聚在一起就会为非作歹。剩下的老弱妇孺威胁不大,可以押到提哈去,听说那里有奴隶贩子专门收船奴,只要是没有疫病的活口都要。
而且这种船奴一上船就会戴上脚铐,然后锁在船舱里划船到死,永不见天日,不会留下后患的。”
听了班达克那句划船到死,永不见天日的话,埃科斯不禁心中一颤,内心着实不忍,于是道:
“是不是太狠了,他们毕竟都是老弱妇孺,而且他们也没有参与对我们的袭击啊。”
埃科斯表现出来的善良,让班达克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好笑,却又不得不开导他道:
“先生,他们是没有参与对我们的袭击,可是他们的亲人都死在我们手里,这种仇恨是化解不了的,老弱妇孺手里握住的匕首也是可以割断喉咙的。
而且他们也不冤,既然坐享这些绿林强盗杀人越货得来的好处,就应该有被杀害,被卖为奴隶的觉悟。”
听了班达克的话想想也是,这些老弱妇孺即使没有杀过人,却也变相的沾染了别人的鲜血。
而且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来招惹商队,如果反过来是商队被灭了,大家留在苏诺城的几十个老弱妇孺,岂不也同样很惨,怪就怪他们自己命不好吧,想到这埃科斯忍不住叹了口气道:
“哎……,那你看着办吧。”
这一声叹气过后,那些老弱妇孺的命运只剩下两个字——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