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左家父子都被自己问傻了,古澜趁热打铁。
他驱马上前两步,拿出了帝君的诏书,厉声道:“本官上承天意,奉令平定归离祸乱,一乃祸害苍生的流贼,二乃鱼肉百姓的官员,三乃在位不谋其职的归离将官。”
“若尔等识相,便立刻交出兵权,自缚前来请罪,兴许帝君仁慈,可对你等宽大处理...否则,便别怪本官不客气!”
听到古澜的斥责,左家父子明白,这是要收权搞人了,虽然说能争取宽大处理,但这年手里有兵的才是大爷,搞不好之后古澜就找理由把他们剁了。
眼瞅着身旁的士兵们面露动摇之色,心知再不有所行动便要被古澜嘴遁大法降伏,左梁还是拒绝了古澜的交权要求:“古巡抚,看在末将曾领兵击溃流贼的份上,给我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呵呵,若是天衡山一战之前,我或许还能答应...”古澜一脸冷冽之色,眼中带有杀意,“但尔等勾结流贼,提供开山重炮,试图谋害朝廷命官,反叛之心昭然若揭,还想将功赎罪?”
听闻此话,左梁猛然变色,心知勾当暴露的他当即反驳道:“古巡抚还请慎言!某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未有过...”
“住口!非要我把王兴业拉到你面前来指认么?剩下的话,留到大狱里说吧!”
古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众千岩军举起了手里的马刀,看架势就要强攻大营。
见到这些百战之师的无边气势,栅栏后一众归离军当即面如土色,手里的刀剑都拿不稳了,有的人已经在悄悄往后退缩。
“来人,把左梁和左亘二人拿下!”古澜拔出佩剑指向二人,厉声喝道。
“我等尚有兵马一万,刘参将和李参将也正率其部赶来,你敢动我父将?”见古澜当场掀桌,左亘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跳出来对着他大喝道。
左亘显得底气十足的样子,自己和父亲手下一万兵马,又是背靠大营,还有两位参将在率兵赶来,到时候内外夹击,这古澜安敢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