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通灵算命师(赵明月死里逃生)

第二天晚上我还是九点左右来到了小广场,赵明月女士已经急不可待的样子在广场来回踱步,看见我后立刻飘到我的身边一双贪婪的眼神让我感觉特别的恶心,我顺势读取了她的记忆,然后淡淡地告诉她:“张昊先生已经是老年痴呆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昨天下午去看他的。”说罢我就想离开可是赵明月此时有些急眼了道:“你让他跟你学话呀!只要他说出来我原谅你了,对不起你就行了呀!我就等这几句话呀!”

我看着她一双贪婪的眼睛此时不只是恶心更感觉害怕,这个世界上真的是什么人都有,为了一己私利伤害最爱自己的人只是因为他没有能够给自己带来自己想要的生活。就是得到了一句原谅你了你又会安宁吗?会安心地投胎轮回吗?我没有再理她而是决然地继续散步回家,不知好人歹的赵明月想继续纠缠我的时候我突然用含义毁灭之光的眼神看着她,她恐惧地发出“啊”尖叫一声迅速逃走了。

回到家里我原本的好心情被赵明月搞的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的,我闭目养神躺在沙发上,心里还是想着赵明月的事情,我干脆又把她的记忆全部读了一遍。我望着天花板对天长叹一声:“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谎言上,一个乌托邦能过上幸福生活吗?在一人身上吃了一次亏还能在同一人身上继续吃亏上当,真是人才。”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的思绪又不自觉的回到了他们在新疆当知青的时间。

张昊带着全部知青在山周围寻找着赵明月还是没有结果此时已经过了零点了,此时有许多知青已经体力不支了,要求回去了说:“张昊,我们回去吧!现在黑灯瞎火的我们全部靠火把照明视线有限就是躺在地上我们也很难看到的,不如明天早上继续找吧?再说我们已经干了一天的活了都已经精疲力尽了在这样下去我们都会累出事的。”张昊看着大家几乎都快要虚脱的样子于心不忍地说道:“小勇,你带着大家都回去吧,我一个人想继续再找找。”说罢张昊一个人拿着火把继续寻找着。

直到第二天早上知青都在吃早饭的时候部队的士兵来到知青的驻地通知知青:“同志,我们是边防部队的,你们现在是不是失踪了一名女知青呀?”所有的知青都大吃一惊,立刻紧张起来,下意识地认为赵明月叛逃了,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在小勇比较机智回答道:“是的同志,昨天夜里我们找了大半夜也没有找到,可能是走迷路了吧?她发生了什么事了?”

士兵听到失踪一名女知青后马上说:“昨天夜里在巡逻的时候见有一名女青年从山上滑了下来摔成重伤恰巧被我们巡逻士兵遇到,见摔伤的非常严重我们已经把她送到县城医院了,你们派一人去看看是不是你们的人?”

听到赵明月找到了大家又喜又惊,但是立刻又担心起她的伤势就问:“同志,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状态,你们立刻派人去县城医院吧!她现在还在抢救室里呢!那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我们就回去了。”士兵说完骑着自行车走了。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讨论怎么办的时候张昊失魂落魄般的走了回来,看到张昊大家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因为大家都知道张昊疯狂地暗恋着赵明月,但是赵明月已经和张育豪在热恋了。现在张育豪已经走了,也只有赵明月傻傻地相信张育豪会回来把自己接到国外去。其他人都明白张育豪是什么人,两面三刀,口蜜腹剑之人,他出国了还可能回来找你吗?虽然这段时间张昊一直在努力地安抚赵明月说:“别急,张育豪一定遇到什么困难了,再等一等,一定会有信件来的。”

当张昊知道赵明月的消息以后立刻眼睛发光,恨不得马上飞到县医院里陪着赵明月,可是从村到镇要一天的路,没有汽车全靠马车和步行,而镇到县城一天也就一班车还是在早上。张昊请了假立刻步行一天直到天黑才到了镇,此时镇领导也知道了这事安排工作人员陪同张昊一起到了县医院见到赵明月的时候她还在昏迷之中。工作人员把手续办理好了后就回去了留下张昊在陪同赵明月,这里的主治医师也是上海知青,看到张昊以后才偷偷摸摸地告诉说:“你和这姑娘什么关系?是夫妻吗?还是恋人呀?”

张昊被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问:“我们是恋爱,不知道怎么了?”

“那就好,只要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她被摔成重伤,流产了,同时有可能终身瘫痪。”医生小声地说。

听到流产两个字张昊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愣住了,原来这几天赵明月如同疯了一样期盼张育豪回来就是因为她怀孕了吧?

“你是那名知青的陪护吧?她醒了,你快去安抚安抚几句话吧!”一名护士跑了过来对着张昊说道。

张昊木纳地站在原地,他不知道是去还是离开?就在他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之时那名上海医生也赶来对张昊说:“千万不要说刺激病人的话,否则会疯的,流产的事情你找个时间再告诉她,如果搞的人尽皆知的话她会颜面扫地的。”医生说罢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张昊还是进入病房了,毕竟他真的爱她,他也痛苦的接受了这一事实。他强装笑脸的走入了病房看见赵明月已经睁开眼睛毫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如同僵尸一般。张昊看到这情景又气又心疼,慢慢地坐着床边轻轻地说:“明月,你醒了,是巡逻士兵发现了你并把你送到这里的,我们全部小组整整找了你一夜直到边防军通知了我们,我才火速赶来的。安心养伤一切都会好的。”

半天明月才转脸看着张昊,就像一个在外受尽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家长一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段时间的委屈此时此刻全部倾泻了出来。张昊轻轻地抚摸着赵明月的头安抚着说:“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朝前看,这不还有我吗?,我一直都在呢!”此时张昊心里对赵明月的厌恶心情已经荡然无存了。在医院里此时的赵明月所有的吃喝拉撒全部靠张昊照顾,夏天赵明月必须按照医嘱每一个小时翻一次身。赵明月除了腰部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之外其它部位几乎都是皮外伤。为了尽快让明月恢复健康,张昊跟着医生和护士学会了对明月的腿部和脚的按摩。也是为了明月尽快的站起来,张昊一有空就反反复复的在自己的腿上练习,三天的时间张昊已经做的比护士还专业了。

半个月后伤势好了,但是赵明月还是瘫痪了。调查组前来调查真相时赵明月说:“当时天快黑了,她找了一个避静地方小解,起来就走的时候才发现迷路了才导致爬上了山,后来害怕心慌才滚下了山,由于全体知青一致口径说是迷路了才导致坠落下山的,在一层一层的往上一级反映情况的时候赵明月还是先回到了知青点,由于瘫痪了疼痛难忍所以她的工作全部由张昊一个人承担了,同时还负责照顾赵明月的生活,他从县城医院里拖上海医生找到了一个中药方子,晚上去采药煮药不耐其烦的哄明月开心,吃完药每天还要给赵明月按摩双腿和双脚,每一次不低于两个小时。由于张昊的细心照顾赵明月心情也恢复以往的开朗,身体上也逐渐发胖了起来。再加上知青们设置一些捕野兽的笼罩也能为知青们增添一些肉类营养。张昊听说一个镇子里有位老中医看病的技术很高明,于是他就借了一辆平板车拉着赵明月走了两天的路去找老中医给赵明月看病。虽然腿还是没有知觉但是赵明月身上其他的伤已经彻底的恢复了。张昊的付出也深深地感动了赵明月,也是这段时间赵明月也被他真情实意的爱感动同时也深深地爱上了张昊。在这个过程中张昊也把流产的事情告诉了明月,明显明月显得特别紧张和恐慌,在得到张昊的一再保证不外传的时候才显得正常起来。时间到了冬天,赵明月的父母也赶来了,同时上级领导也批准了赵明月返回上海同时在上海安排工作。

又是一次离别,这次大家都是从内心里祝福赵明月的,同时希望她也能康复健康。由于这段时间张昊任劳任怨的付出虽然张昊瘦了不止一圈但是换来的是赵明月的腿和脚有了知觉,赵明月发现自己的腿和脚有了知觉的时候激动地偷偷的哭了起来,虽然最后还是被张昊发现了但是还是被张昊误解为明月担心自己不能康复而痛哭流涕的。这个时候也只有赵明月自己明白她有可能彻底恢复健康,能站起来自己行走。但是为了能够回上海,这些情况赵明月没有告诉任何人包过张昊,当然她还是假装和以前一样腰部以下毫无知觉。同样离别之时早上一顿饭也是面条,吃完饭大家相互拥抱告别后坐在大队的马车往镇出发了。冬天这里没有任何工作,除了组织大家学习以外就坐在炕上聊天。

张昊感觉他们一家在这里有许多的不方便于是也坐上了马车送到了镇上。马车送到后立刻就回去了,镇上没有招待所也没有住的地方,这样张昊和赵明月一家也只有坐在车站里的一间房子里生火取暖,这时正直天寒地冻的,没有火会冻死人的,大家围着火堆挤在一起。张昊把被子盖在赵明月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她,两位老人也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好在这天夜里没有刮风,夜里张昊不断地往火堆里添加木材使火发出的热量保证他们感觉不到冷。这样度过了难熬的一夜。

早上看着他们一家坐上了去县城的车的时候张昊哭了,这一离别可能是永远的离别,赵明月此时此刻已经恢复了城市人的身份了,同时也将有一份固定工作了,而他张昊还是个知青,前途渺茫的知青。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形的壕沟把他们割开了。就在他们坐上车的那一刻赵明月的父母看张昊的眼神已经由感激变成了冷漠和鄙视。张昊特别尴尬地站在原地朝着正在慢慢地驶走的车辆挥挥手的时候赵明月的眼光已经面向了前方直接把他忽视了。车子走了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一个单薄的身影还在原地站着看着。很久的时间张昊才回过神来神情恍惚失落般的往自己的村子走去,他身上所有的钱全部给了他心爱的人,可是他最爱的人将再一次背叛了他。

在回去的路上天下起了鹅毛大雪,在这样的天气里行走会死人的,但是张昊现在处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在张昊左右为难之时边防部队的车恰好路过看到了这位知青组长就顺便把他送回了知青驻地。到了驻地时已经是深夜了,一天没有吃东西的他感觉头重脚轻的钻进了被窝睡着了。

第二天他生病了,发烧但是他在这段时间也学会了不少中医知识和一些当地治疗感冒发烧的土方法,病很快就好了可是他却如同失魂落魄般的行尸走肉。大家经过一个月的时间的劝解和安抚张昊也慢慢地走出了自己心里的阴影。赵明月的走和张育豪的走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一去之后杳无音讯石沉大海一般。此时的张昊内心受到的煎熬和无奈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好在张昊忠是靠自我安慰释放自己内心的压抑,经过几个月的调整张昊也慢慢地接受了现实。他还有自己的路要走,他要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是一个真实可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