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心没肺的,我才不学,开会这么快就结束了?”
“嗯,国家层面的项目,当然越快越好。”
温慧点了点头,知道不能再问了。
“你睡吧!我去洗漱。”
“等你一起……”
第二天上班,张俊乙发现很多人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了,有崇拜,也有很多距离感。
他没有当回事,依然跟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嘛。
春山县所有在建或者要建的新项目都算是他的职责范围内,建设开发小组组长冯建东去了市里,所有的事都压到了他这个副组长的肩上,基本上没有闲暇的时间。
平时工作,周末就在五里村和市区之间来回跑,偶尔还要去一趟老温那边。
阳历七月一,小景舟两周岁生日,温浩带着出了月子的老婆孩子从沪都赶来。
张俊乙家里热闹非凡,小姑开着面包车把爷爷也带了过来,只有看到孩子,老人脸上才有笑容。
张俊乙妈妈看见温浩的孩子,立刻包了一个红包塞了过去,她对温浩算是熟悉了,上次奶奶的葬礼也是从沪都赶来的。
因为温浩家孩子还小,不方便出门,张俊乙直接去饭店订了菜送到了家里。
餐厅的圆桌够大,基本都能坐下,蛋糕是小姑订的,花了不少钱。
一群人高高兴兴的给孩子过了生日,也是难得一聚的时候。
吃了饭,女人们收拾,老温陪着爷爷楼下抽烟,张俊乙和温浩在阳台聊天。
“有个事我得提醒你,你先别告诉我姐。”
“怎么了?
“我也是昨天才听说的,林云松要出来了。”
“啊?他……不是判了四年吗?”
“保外就医了。”
“什么?什么意思?”张张俊乙对这个不太懂。
“简单来说,就是有重大疾病了,监狱里治不好,为了体现人性化,允许他在监控的情况下出去治病。”
“重大疾病?会不会作假?”张俊乙皱起了眉头。
温浩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可能性不大,我找人问了,确实是病了,他在美利坚整容时没什么钱,用的材料比较差,出现了溃烂和感染,需要做手术,而且可能要毁容了。”
张俊乙看着窗外越来越黑的天色,不禁有些担忧,扭头看了看正在沙发上玩耍的小景舟,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些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