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我不是黄蓉

王老二很快得知老三被一锅端的消息,第一时间紧急撤离了。他们这是第一次贩毒,还欠着毒贩Q一部分毒资呢!杨易说他们还欠钱,完全是推断出来的。毒贩要打开一个新的销售渠道,一般会采用赊账的方式。毒品对于毒贩来说不值钱,值钱的正如他对伍宗权说的,是渠道。

杨易给王老二续命,当然不是出于好心,而是留下了第二条线索。这个毒贩很可能可以让他追踪到丐帮的高层。

离开丐帮的大会,还有一周多的时间,杨易当然也不能闲着。

岑解放好不容易抓住了孙大炮,首先就跟他谈起了他在越南给的那2000美金。他千辛万苦终于不负所托,打听到了李守敬的下落。这钱太大,换成人民币足有6000多,岑解放借着出差,亲自跑了一趟。这个老家伙被发配到了甘肃酒泉。

见到李守敬的那一刻,老家伙哭得好像一个泪人,一个劲地说“你来得太迟了,太迟了啊!”

岑解放并不知道李守敬的意思,但是杨易却感到十分侥幸。这个故友的父亲,是酒泉夹边沟劳改农场的幸存者。据说最艰苦的时候,那里甚至发生过人吃人的惨剧!

孙大炮委托岑解放继续关照李守敬,最好是将他弄出来,又硬是塞给了他2万元。孙大炮还询问他是否有意继续往高精医疗器械仪器方面发展,如果想,那么孙大炮可以找人将他调到长沙的366医院去。

听到366医院的定位,岑解放高兴得不得了,他说了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兄弟,我知你心,湖南妹个个靓到趸一声!”

杨易找到了尸少仪,将她还有师妹和师兄弟的消息告诉了他。根据金涛的介绍,师叔无欢子有两个男徒弟,一个女徒弟,当然尸少仪这个徒弟不算。

杨易将本门的内功心法更加完整地教给了尸少仪,还留下了扁鹊外经等医学方面的着作。

武功方面杨易只是希望她能强身健体,最好有点自卫的能力就行了。

尸少仪介绍了老师的老友,是个老中医,叫屈京伟,他对西安地面上的各类医生很熟悉。据他所说,1948年,西安确实是有个“神医”,这个姓古的神医只需要摸摸患者的头,患者的病就会好不少。不过这个人在解放后就不知所踪了。

“这个古老头很是奇怪,找他看病的人必须拿着一个完整的卤猪头和完整的猪尾找他,而且他的诊金是他随口定的,有人高得离谱,有人分文不取。不过你不交钱,他就不给你看,古怪得很啊!”

杨易心中一震,这个古大夫的规矩怎么跟柳金泉的一样?难道他们有什么关系?但是规矩又有些不同,这是怎么回事呢?他跟那个传播尼比鲁的传教士又有什么关系?

杨易耐心地问了古大夫的许多事情,特别是有名的病例,然后就告辞了。

尸少仪跟着杨易学习本门的知识,越是学习,越是心惊。要达到掌门的境界,她知道她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不过即使是只学到了皮毛,那也足够让她悬壶济世了。

尸少仪并没有完全脱产,她也努力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中应用新学的知识。学以致用才是学习最有效的方法。

这天,尸少仪来到了附属医院,给上次事故的伤者查房,所有人都恢复良好,她不禁感叹这个掌门师弟神乎其技的医术。

“戚少聪,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尸少仪问。

“尸主任,我感觉我可以出院了!我全好了!”戚少聪回答道。

“别着急,你年轻,但是这次伤的很重,要好好养,要不你老了就知道麻烦了。”尸少仪一只手搭上了他的手腕。

尸少仪很是惊异,这个年轻人脉象蓬勃有力,确实不像几天前刚刚遭受重创的样子。这个戚少聪是工程队的技术员,当时在脚手架上,摔下来被两根钢筋穿透了左右肺部,是伤得最重的,而且一直止不住血。当然掌门一出手,他就被救了回来。

而他的伤势是恢复得最快的,不仅没有任何的术后感染的问题,而且刀口结痂很快。仅仅过了几天,刀口昨天拆线,今天竟然已经开始慢慢地变淡了!

这是人体的差异性造成的么?

“谭医生,一会儿你把戚少聪的详细病历拿给我看看。”尸少仪说道。

回到医生办公室,尸少仪仔细地阅读戚少聪的病历,没有什么特别啊,用药也基本跟其他的病人一致。

尸少仪注意到一点,在掌门接手手术前,这个戚少聪输血的量达到了2000毫升。他的肺部大动脉被刺穿了啊,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尸少仪摇了摇头,没有一点头绪。

戚少聪也有点奇怪,自从手术后醒来,他脑子里面就有了很多奇怪的念头。

“王护士,你能帮我找些书来么?”戚少聪问。

“嗯,少聪,你想看什么书?”王护士不自觉地对这个年轻英俊的病人特别有好感,特别喜欢看他前几天红着脸让自己接尿的样子,唉,可惜他很快就能自己去卫生间尿尿了。

“是不是有一本书叫《射雕英雄传》,是香港人写的,我想看。”此话一出,戚少聪已经知道不妥了,这里哪里能找来香港的书?但是自己真的很想知道郭靖和黄蓉的故事啊!

这个黄蓉为什么还有一首歌叫《我不是黄蓉》,自己好像还会唱?

趁着午休,戚少聪来到了阳台上,开始捏着嗓子唱起了那首歌。

“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我只要靖哥哥,完美的爱情......”

“哇,真好听,什么歌?少聪,你创作的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戚少聪一跳,回头一看,是王护士,正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眼里闪耀着崇拜的目光。

戚少聪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我乱唱的,真的,乱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