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完郭书一通分析,平静了许多。
“那日,父皇当对着文武百官的面叫文丞相留下,这样处理虽是文丞相提出来,可谁都知道是父皇的意思。云熠有意入门下,本王也有意收之,父皇此番仍然让他主办江州知府的案件是何意思?”
郭书继续分析,“若是文相之意的话,云熠此番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即可。文相一直不同意云熠与他孙女之事,绝不可能如此好心。”
“若是陛下的意思,那便是陛下默许他结案给他一个功名,入太子您的门下了。可陛下对于此案一直都是态度模糊,如今过了这么些年要结案虽和情理,却不合陛下的行事风格。江家遗女至今还没有下落,陛下应该不会如此行事。”
太子急忙道:“郭尚书,你觉得是陛下的想法还是文相的想法?”
“臣不知,这等事文相自然问不得,要知道得试一下陛下是何态度。”
“那过几天我再去问问?”
“不可不可,这时候去问,圣意难测,不是时候。”郭书赶紧制止道。
“郭尚书的意思是?”
“等云熠查到些成果,至于如何查成果,殿下到时候协助查案也不是不可,到那时殿下再去试一下陛下的口风也无妨。”
太子顿时笑了,“郭尚书,真乃谋略能臣也。”
郭书拱手,“太子谬赞,臣只是做好本分而已。”
……
魏王府。
魏王看着下面的刑部尚书赵刚和兵部侍郎明越一脸阴郁。
明越:“王爷,世子下去之前我已再三与许岩跟蒋泽嘱咐行事小心些,蒙国兵动,无论如何都要等慕容雪走了之后方可再做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