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到了不说这个了。”
想试着去抓他的手,想知道他手心的温度,可那只大手已经藏住了,两人一路无话。
那人的神态不再那般温润,反而有些冰冷。
从这句话可以知道那个女子对他多么的重要,竟不愿多说一句,从西南一路走来,同生共死,经历了这么多,到现在他竟然还对自己不信任,还有防备。
一阵凉意涌上心头,似有感觉,自己在他心中并没有他说的那样重要,眼神里多了几分凄凉。
项牧在疯狂地思考这一切,究竟是对还是错,眼前这个女子突然的一句话让他觉得现实终究是现实。
她不像江若若,还有退路,自己应不应该不能断了她的退路?
他知道她要的很简单,可他能给她安稳的一辈子吗?他日后当如何护她?她的心自始至终都未曾交给自己?
不能去要求她改变什么,她就是她,从小到大或许都不曾经历这些事,也许她更需要时间去想去面对、去做决定。
一路上,两人不再有半句话,也不再看对方,直到车夫通知他们到了,两人才打破这种冷冰冰的气氛。
“崔小姐,你说你一直跟着我干嘛呢?赵硕自愿来帮我守门又不是我逼他的,你来找我也没用啊。”项牧打趣道。
崔瑾容愤愤道:“都是你,太可恶了,赵硕可没有你这么多坏心眼天天想着怎么坑人,你赶紧让他回赵府,一个世子天天守大门算什么事儿,哼~~~”
项牧不理她往京兆府里去了,两个姑娘也跟着进去了。
进去之后京兆府尹头疼的一件事难住了。
而提起女德令的事儿,京兆府则是打太极,将一切都推给皇室那些项牧的三姑六婆什么的,进展缓慢,皇室和门阀世家的阻挠让京兆府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