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到了现在,也自然明白今后的路,必须有坚固的后盾,才好进一步发展。
别的不提,平阳公主的娘子军的影响还在,那可是不朽的传奇。
所以,李宽举杯敬柴绍,说道:“姑父放心,我李唐无论到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姑父,为李唐建立所付出的心血。
侄儿的外公薛国公和卫公夫人,哦,也就是侄儿的师伯,也常说姑姑、姑父家,是我李唐的中流砥柱。”
这话说得漂亮,柴绍自然开心,举杯一饮而尽后,哈哈大笑道:“宽儿明白就好,姑父知道你即将去陇右练兵,陛下让太子与你同去。
这也是国战在即之前的布置,所以,姑父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但你所请,姑父坚决支持。”
说着,柴绍把自己座榻边上的一个锦盒,交给柴令武,让他递交给李宽,李宽双手接过。
柴绍继续说道:“这里面,是你姑姑生前留下的,这也是她所写下的战阵心得和娘子军的一些秘辛。
今日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为李唐今后的发展,做出你的那一份努力。
而这锦盒的开启方式,你自己去琢磨吧,你姑姑生前交代。
来取这锦盒的你,定是知道开启方式的,据说,你母妃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李宽拿着这锦盒,感觉自己任重而道远,仔细看过之后,会发现,确实跟自己在师伯红拂女那里得到的锦盒一样。
难道这个锦盒也跟那个锦盒,开启方式是一样的吗?
李宽下意识的,摸了下胸前的玉扳指,虽然,这玉扳指在袍服里面佩戴,别人是看不到。
但这一幕,却被柴绍看在眼里,他也不自觉的嘴角上扬了一下,满意的笑了一下,而不被其他人发觉。
而李宽再次仔细端详着自己手里的锦盒,有个明显的标志。
竟然和从红拂女那里取得的,自己母亲留下的盒子上的标志,也是一样的,难道这是娘子军特有的标志不成?
本想询问柴绍的,但李宽还是忍住了,他感觉这里的秘密,可以去问自己师伯红拂女,不能问其他的人,没准这里面有其他的秘密。
之后的酒宴,就剩下没什么营养的客套话,毕竟,柴绍的心意表达的很清楚,而李宽也相应的给了回应。
柴绍明白,只要李宽能把柴令武带到陇右练兵场去的话,其他文武勋贵和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就会知道柴家以后的路数了。
在告别柴绍,并且说了以后常来府上的话,之后在柴令武的送别中,李宽拎着锦盒和独孤雨又返回皇宫。
李宽心事重重,因为他感觉自己姑姑和母亲,好像给自己留下一张网,或者很多需要他去证明的谜题。
独孤雨在路上小心的问道:“殿下,属下想问您,您真的就娶一位夫人吗?是不是还有其他属下不知道女子啊?”
而李宽却在想这锦盒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娘子军的秘辛到底是什么呢?
李唐建立之后,听说过玄甲军,十六卫,陌刀营,可唯独没了娘子军的消息,是当年解散了?
还是被其他李唐的军队,融合了呢?李宽掰着手指头,数着带兵的将军,看看谁有可能是这娘子军的接收者。
可这一幕,正好卡在独孤雨的问题上,这可把独孤雨气坏了。
她心想,问你未来夫人的人选,是不是有其他的女子,这怎么还掰着手指头数起来了呢?
这赵王李宽,到底准备娶多少女子啊!独孤雨一鞭子,抽在自己马匹的屁股上,这马儿一疼,马上飞奔了起来。
可将她自己的都吓了一跳,不过她过人的骑术,还是稳稳的端坐在马背上,虽然,有些许颠簸。
李宽突然看到这一幕,以为是马惊了呢,赶紧策马追赶,好在李宽使劲追,独孤雨极力的拉住马儿,这一平衡。
李宽一把拉住了独孤雨的马缰绳,说道:“怎么了,马惊了?瞧把我吓得,你这要是出事了,我怎么跟你姐姐交代啊?”
独孤雨气得鼓鼓的问道:“哦?原来你这么担心的样子,就是怕我万一摔死了,你没法跟我姐姐交代是吧?
那我就索性摔死算了,正好死了清静,也好给你腾地方,哼。”
李宽一脸闹心的样子,回答道:“这又怎么了啊?我这想娘子军的事呢。
你就马惊了冲这么远,还好这路上行人少,这要是冲撞到了人,可怎么办?
再说了,你总是死呀活的,这话多不吉利啊,算了,我给牵马吧。”
之后,李宽飞身下马,将两匹马的缰绳,都死死抓在手里,并且,他将手里的锦盒交给独孤雨,说道:“你好好的端坐吧,我来牵马,你把我的锦盒看好就行。”
独孤雨心里犯甜,嘴上却硬气的说道:“哎呦呦,哪有亲王给侍卫牵马的道理啊?
再说了,殿下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就不怕我给你弄丢了?”
李宽头都没回,继续往前走,小声的说道:“你崴脚了,就安心的坐好吧,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是亲王,你是侍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