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好像人数不多,只有三百多人,好像是要去往东北方向,只是暂且休息,正在扎营造饭。
李宽问那禀报的传令兵,说道:“可知那三百突厥人,与你所部多远吗?”
那传令兵气喘吁吁的说道:“禀殿下,不足三十里,而且,他们是刚刚扎营的。
好像再启程的话,他们也许就要分开了,斥候中有几人,是通晓简单的突厥语的,潜入他们营地的边缘听到的。”
李宽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给赵都尉传令,让他们密切注意那伙突厥人的动向,万万不可打草惊蛇,知道吗?
试图从西面往北派一队人马堵住他们,可以往南来驱赶,本王立刻就去与赵都尉汇合。”那传令兵领命调转马头回去了。
李宽向程处默和侯成说道:“处默兄,你派人去告诉另两位都尉,让他们往东绕行,也去北方。
要与赵都尉的人马,形成个小包围圈,还是那样,可以往南驱赶,千万不能让他们跑脱一人。
成子留守,等我的命令,让长孙克敌他们三人,领着火凤营慢慢向北,与你们形成两道防线,定要将这伙人留住。”
之后,李宽喊道:“田飞,王林,鲁汉,阿雨,你们四人随我走,火麒麟卫也随我走。”
之后,程处默和侯成就守住粮草补给,并且,派人将李宽的命令,传到给孙振和周正两个都尉那里。
而魏叔玉和张贺看着李宽带着人马走了,也没去阻拦,只是记录下作战命令和各方安排。
李宽带着自己的人马,慢慢的走到了赵横所在的地方,之所以没敢纵马,是怕惊动突厥人。
好在距离不是太远,因为晚间深入的队伍,都要回去与李宽汇合,真不知道这伙突厥人,是怎么闯进来的。
李宽与赵横刚一汇合,李宽问道:“赵都尉,那伙人还在吗?”
赵横点头小心的说道:“还在,殿下,可是要冲杀过去吗?末将这就带人去。”
李宽摆手说道:“如果是要冲杀的话,那就不用我亲自前来了,更不用让你派人绕道北面,去防止他们逃脱。
我是要包围他们,最好是生擒几个,我有种感觉,他们不是作战的人马。
否则,也不能这么少的人啊,一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赵横一听,也不断的点头,对李宽的直觉很是赞同,之后他说道:“殿下说得是,是末将孟浪了。
还好方才没有惊动那几个,出来寻找水源的突厥人,否则,就坏了殿下的大事了。”
李宽笑道:“其实你不用那么紧张的,我是猜测,如果真是要遇敌的话,也不能完全确保不惊动他们啊。
行了,你把将斥候都撤回来吧,我试试我的人马怎么样,正好当是练手了。”
之后,李宽说道:“田飞,王林,火统领,你们分别各带二十人,从三个方向潜过去,不可骑马,多带弓弩箭矢,必要的时候遇敌射杀。
但尽量多活捉几个回来,古统领,你带其他的人牵马支援,如果咱们的人退了回来,也好有个接应。”几人分别领命而去。
而阿史那鲁汉筋了筋鼻子,说道:“他们在烤肉,这伙人的手艺不怎么样啊。”
独孤雨拍打了阿史那鲁汉一下,笑骂他的狗鼻子。
之后,她对李宽说道:“我们干什么啊?干等着?”
李宽笑道:“那哪能呢?我们在外围收落网的小鱼,正好我试试的追月奔的实战效果。走,我们去狩猎。”
随后,李宽和独孤雨,还有阿史那鲁汉都翻身上马,就要奔突厥人的方向去。
但赵横一把拉住李宽的马缰绳,焦急的说道:“殿下,这等粗活,怎么能让您亲自出马呢?末将代劳可好?”
赵横能不着急吗?眼前的这位可是皇子啊,别说出什么意外,就是擦破点儿皮,他也会得到惩罚的啊,皇帝陛下的震怒,吃罪不起呀。
而李宽一把将赵横的手拍掉,之后说道:“赵都尉,放心吧。
虽然,我们三人是第一次合作,但我和我的侍卫曾经两人力战过将近百人。
放心,鲁汉出生在突厥,他的骑射功夫肯定不一般,更何况,我的侍卫擅长暗器。
我不敢说我自己有养由基和李广的箭术,但绝对也不差多少,我们只是远程收点小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