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飞碟

小混混们正恨的牙痒痒,闻听让他们滚,怒气冲冲下迅即朝王仁智动起手来。别说五个,五十个王仁智也一样拿下,眨眼间小混混就一个个的倒地,其中一个爬起来气急败坏在身后冲着王仁智就是一刀刺去,惊的陈苏丹以及周围群众啊的惊叫起来,对这样心狠手辣之徒王仁智根本不客气,旋身一脚将他持刀的手腕踢断。

这么大的动静很快警察就赶到现场,陈苏丹见王仁智低头捡起刚刚从身上掉落的像是体院的校徽,难不成他还是自己学弟?见警察到场歹徒又已经被制服,周围群众也有胆作证这些躺着起不来的都是坏人,两个当事人其中一个还是见义勇为者。这俩并不是第一次进派出所,可作为当事人真是第一次,登记姓名、工作单位、家庭住址、年龄、事发经过墨迹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毕,王仁智暗叫晦气给石头丫丫的玩具又泡汤了,回去后再苦一次自己这张嘴哄哄俩宝贝。

登记时陈苏丹意外的发现王仁智另外一个医学院的身份,她非常纳闷这个人会不会是个骗子,当着警察的面她不好戳穿王仁智,人家起码有恩与己,自己不能恩将仇报,不过既然知道他的住址,调查出真相应该不是难事,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对王仁智的好奇。

“对不起我记错地方了,打扰了。”陈苏丹按照记忆中的地址敲门后见出来的是个身后跟两个孩子的美女,暗道这果然是个假地址,问也没有必要,匆匆给人家道歉就准备离开,早晚有机会见这个神秘小子。

丫丫问道:“妈妈这个漂亮阿姨是找叔叔的吗?”

刘丽宁清楚绝不会有人找自己两口子,这也不是她第一次遇见,于是问道:“你是不是找的我哥王仁智?”

她哥哥,那孩子咋叫叔叔不喊舅舅?顾不得那么多确认王仁智住这就行,陈苏丹扭头转回来道:“是啊,我是找他请问”说到这陈苏丹说不下去了,自己算是以啥身份来找人家?两人间除了几次邂逅没半毛钱关系,过于冒昧下弄的现在都不好介绍自己。

刘丽宁时常在王仁智不在家时替他接待来访的客人,见此忙将陈苏丹请到里边,陈苏丹想从侧面了解情况于是和她一起回到屋里。女人间谈论的话题总是较多,大学生和农妇间也同样如此,特别是一点不设防心地善良的刘丽宁,陈苏丹很容易从她这里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甚至更多消息,甚至曾经自己如何在王仁智目前如何出丑也合盘告诉陈苏丹。

自此陈苏丹成为这的常客,有事没事常往这跑,刚好王仁智这次外出时间较长,他还不知道就这二十来天的功夫这一家四口已经沦陷为陈苏丹的间谍内应,校花自己更没想到的是她自己也彻底沦陷,外出归家的王仁智对此还一无所知。从开始时的好奇到沦陷才不过短短的二十来天,这一切陈苏丹自己也始料未及,女追男隔层纱,很短的时间两人说不清谁沦陷给谁。

拿下王仁智陈苏丹又产生一个新的困难,王仁智天天忙的脚不沾地,回家时基本上已经是深夜,哪怕即使在家也在写作整理资料,两个人一个礼拜见不上一次面,见上面王仁智也忙的没时间陪,她自己家中家教又严,属于她自己的业余时间很少,于是她也计划住到王仁智这,反正空房还有几间。

陈苏丹先是用王仁智自酿的佳酿收买好酒的警察老爸,然后又孝敬舞蹈演员的老妈王仁智配制的护肤品,最后请王仁智亲自出手调理姥姥姥爷的身体,最后才给家里摊牌这些都是她男朋友的功劳,当然人早就请你们见过了,陈苏丹一步步有条不紊的施行自己的计划,她很清楚家里阻力必然很大。

陈苏丹在处理人际关系对人内心心理分析有她的独到之处,提前做好铺垫,然后才给家里摊牌,避免因此掀起轩然大波,个个才得了人家的利,那个人也不能立马翻脸,这归功于陈苏丹的未雨绸缪。当然也不会有人马上就和陈苏丹站在同一战壕里,那岂不是显得这些长辈没有一点原则?其实是嫌王仁治这个土的掉渣的家伙长相太普通,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他在那,只因校花太优秀。

陈苏丹第一目标得以实现,进而实施第二步行动,对四人分化、瓦解、拉拢、利诱、劝解,为了说服家里人,她不但将杨生荣一家的事甚至是刘丽宁的囧事也讲给家人听,终于从已离不开新护肤品的老妈那里打开缺口,然后又在老妈的协助下拿下十分想念美酒佳酿的老爸,三比二陈苏丹为自己争取到自己交往男友的权力。

陈家很快就为自己女儿所选骄傲万分,品尝的美酒是自酿佳肴,护肤美容用品全部是独家配方自制,给两位老人制定的食谱药膳使他们彻底忘记了每天需要吃药的滋味,每个人都从女儿这里获益,这也是陈苏丹有意如此,这样才显得出自己的眼光,陈家并不是看中王仁智的人脉及身价。

陈家人事后才清楚王仁治的诸多身份,年纪轻轻的保健委专家、研究生导师,他自己以及家庭的人脉分明就是富二代官二代,这时才明白女儿当初的良苦用心。

校花终于名花有主的消息很快在体院传播开,连带着一直在体院默默无闻的王仁智也沾她的光,一度成为焦点,当然主流是为校花鸣不平,好白菜让笨猪给拱了。

王仁智是很优秀,优秀到没时间陪陈苏丹,郁闷之下陈苏丹也搬到他那里住,不然的话一周也见不上一次面,既然完全认可了两人关系,陈家这次对此倒没干涉。

陈苏丹即使住在农家小院,与王仁智见面也没多少,即使王仁智回来两人也很少一起腻歪卿卿我我,因为王仁智总是有忙不完的事,大多时间校花是和石头丫丫在一起。

这天王仁智正在伏案写东西,陈苏丹端来一壶碧螺春给他倒一盅,王仁智刚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还没细细品只觉得腰间软肉一疼,疼的他呲牙咧嘴直吸凉气,不知道老虎为什么发雌威,忙问道:“姑奶奶你这又是发的什么威啊。”

陈苏丹瞪着他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又犯啥错误了?”

王仁智左思右想也不明白自己有啥地方错,瞎蒙的说了几次都没蒙对,实在没办法道:“求求您老人家,我是想不出来了,麻烦您给我指点指点,小人一定痛改前非改正错误。”

陈苏丹道:“看在你态度还算端正,我就告诉你吧。”

原来陈苏丹下午听石头说出王仁智当初以她为反面教材的事情,这才找他算账,借此发泄平时积攒在心中的郁闷,王仁智明白自己确也理亏,应该多陪陪陈苏丹,主动提出今后每周抽出一天时间由陈苏丹支配,这才消了校花的火。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两年时间转眼过去,在这两年中大部时间是陈苏丹协助王仁智工作,同时随王仁智习武学医,并且她还不学用于健身表演的套路而是学真正技击散打实用的武功。王仁智也遵守自己的承诺,与她一起逛街购物观光,更多的时候是与她一起跳舞,特别是体育舞蹈,为此陈苏丹还特意为两人购置了几套服装,陈苏丹这两年过的特别惬意。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王仁智过于木讷,两年多相处中始终是陈苏丹在外出逛街时自然而然的挽起王仁治索吻,而王仁治这个木头从没主动给过一个拥抱亲吻,至今陈苏丹的圣女峰还从没被王仁智攀登占领。

利用假期陈苏丹陪王仁智到过许多名山大川寻访,拜访各界武林名宿切磋武艺,如今陈苏丹即将毕业走上工作岗位,以后不会有很多时间陪王仁智四处奔波,两人决定回去探望一次,祭奠两位爷爷。

陈苏丹还从未见识过人迹罕至的巍峨大山深处,王仁智经不住她再三哀求,只好带齐装备后与陈苏丹一起深入深山探险同时也采集罕见的珍稀中草药。采这类罕见的珍稀中草药难度非常大,多属可遇不可求,王仁智原来也经常入宝山空手归,有了陈苏丹有收获的可能性就更小,因为他根本不会带上美女去那些危险地方,没有付出哪来的收获,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让陈苏丹开开眼界。

“苏丹今天我们就不要走了,你看这里是不是个天然夜宿之地?”在一个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山洞前王仁智征求陈苏丹的意见,这个大洞位于一座大山的山腰,相邻还有两座更高更雄伟的山脉。

进山后第一天开始东西南北都分不清,陈苏丹自然一切听王仁智安排,不过王仁智每做什么决定都习惯性的先问问她,陈苏丹没说话而是走向一旁的山腰凹进去的大洞,说是洞不如说是凹地更加准确。

见陈苏丹以行动回答自己,王仁智也跟在她后边走过去,他有个好习惯,每到一个陌生之地先要仔细观察四周,这样一旦遭遇危机可以在第一时间迅速安全撤离。

王仁智有一种感觉,好像此地自己似曾相识,可他很清楚的记得,从没见过这个适合夜间宿营的地方。山区因为植被茂密光线本就昏暗,他们又是位于山腰的洞中,很自然的有些昏昏欲睡。所以匆忙吃了些携带的干粮,饮用了烧开后山涧后两个人早早休息,以便养精蓄锐明天有体力继续行走探险。

就在两个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以后,山洞中缓缓升起一团迷雾,并且浓度越来越大,直至如大雾一般覆盖整片区域,一个巨大的圆形物体从洞里呼啸直冲天际,等到迷雾散尽后,包括两人在内的一切全然不见踪迹。

第二天一则新闻标题出现在地方性的日报角落,年日时神农架出现神秘白色飞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