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苏丹清楚有些事情急不得,不然的话欲速则不达最终后果反而是适得其反,顺其自然可能最后收到的效果还好些,所以她若无其事的继续和三人一起收拾房间,同时也和她们聊天拉家常。陈苏丹的适应能力虽然粗看起来似乎比不上王仁智,那是因为两个人从小到大的成长历程不同,如今的陈苏丹通过白晓丽教导早已经在许多方面全面超越王仁智,这一点在对待周欣妍上就是个例子。
曾经在陈苏丹刚刚到襄平州时,王仁智经过大致了解,看中襄平州四通八达交通便利这一优势决定暂时在此居住,由于陈苏丹她们几个人对襄平环境不熟悉,张海潮希望王仁智留在襄平州生活,所以他派白晓丽当时全程陪同。哪个时候的陈苏丹虽然在车队当中每天都和人接触,但是苦于语言不通无法正常交流,所以精力大多数时间用于学习语言沟通能力方面,谈不上与外界真正交流沟通。
初到襄平时这种状况正处于转变时期,白晓丽完全按照习俗从陈苏丹的角度考虑问题,只是因为两个人当时因为世界观不同产生许多分歧,并且多数时候以陈苏丹失败告终,并且陈苏丹为此背后多次感觉受到包括周欣妍等人的嘲笑。陈苏丹那个时候为此很是不甘,自己安家家中布置自己却做不了主,全部由白晓丽这个外人做主拿主意做决定,也是她心里清楚白晓丽确实是尽心尽力的为自己着想,所以才在每次产生分歧后以白晓丽的意见为主导。
也正是经过一次次的争论分歧之后,陈苏丹才从中取得进步,因为分歧争辩之后记忆深刻,特别是她每天在白晓丽的带领下四处奔走,两个人无时不刻不在一起,这期间她从白晓丽口中学到许多在日常生活当中的各种普通习俗。陈苏丹对许多习俗不是嗤之以鼻的反感,而是简直可说达到深恶痛绝的地步,只不过她心里始终在告诫自己,为了生存必须强迫自己入乡随俗遵从已经在这个社会生活的习俗。
初至襄平时王仁智曾经为了熟悉环境同大家一起逛街,陈苏丹在看见襄平州最繁华热闹地段遍布青楼妓馆、赌坊林立、茶馆酒楼以及客栈交汇其中时,她就暗下决心绝不让王仁智涉足其间。众所周知吃喝嫖赌抽,沾上任意一项轻则家里面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重则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危害堪比坑蒙拐骗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后者起码还是朝自己家内部划拉,损人利己损大家利小家。
随着时间流逝,陈苏丹对这个社会各方面生活以及习俗逐渐了解增多,她也渐渐习惯接纳并且做出改变,这些其中一部分源自于当初古家庄那次赌博,另外一部分出自吴思丽吴思蕊姐妹俩,这姐妹俩动不动张口闭口就是赌个啥,由不得陈苏丹自己不变。
在陈苏丹自己逐步变化的同时,她也在对王仁智潜移默化的加以熏陶,引导他也入乡随俗改变自己,当然对陈苏丹所做的努力王仁智并不是毫无察觉。直到五天前的晚饭后,当陈苏丹对王仁智说出让他在当天晚上接纳周欣妍时两个人首次产生冲突,产生冲突的原因并不是王仁智接不接纳周欣妍成为自己的妾室,而是他反对陈苏丹所提出的方式与地点。
陈苏丹自从上一次白晓丽硬是坚持给她购买两张双人床以后就留了个心眼,在那之后无论大事小事她都听从白晓丽的意见建议,只不过她在以后非常关注一些各方面生活细节与习俗。在白晓丽看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家庭琐事,正常到犹如人们离不开一日三餐这样普通不过,关于王仁智纳妾陈苏丹这个家庭主妇无权过问,他纳谁为妾,纳几个妾由王仁智自己做主,陈苏丹均无权干涉。
但是陈苏丹作为家庭主妇,她需要捍卫自己的地位,这就如封建社会允许纳妾时妾室进门时给大妇叩头敬茶,以各种方式方法确保正室大妇的权威,避免日后妻妾争宠闹的家庭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只是在陈苏丹私下听到这三位小丫头个个心甘情愿服侍王仁智之后,她才有了这个想法,这三个小丫头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并且陈苏丹自我感觉与她们之间感情很好,与其与其他女人分享王仁智还不如就近这三位美女。
以陈苏丹与王仁智这些年的交往,她十分清楚如果自己不主动帮他张罗,王仁智恐怕会始终如一的死守自己,到最后即耽搁了这三位美女,又便宜了别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这这一点上陈苏丹转变的非常快。当然陈苏丹也清楚纳妾虽然是件小事,但是对于自己特别是对于周欣妍无疑是一辈子的大事,所以她没和王仁智提前商议就询问周欣妍本人对此有什么要求,是否愿意成为自己的姐妹。
周欣妍的表现出乎陈苏丹意料的爽快,并且也让陈苏丹知道了许多她目前还不清楚的常识性习俗,周欣妍这种卖身为奴的人人身自由根本由不得自己,她必须完全无条件的听命与王仁智。王仁智纳她为妾也好,把她赏赐给别人也罢,还是将她收为妾室后送人甚至转卖,完全看王仁智的喜好,当然也可以如同当初古浩成那般用周欣妍款待尊贵客人,周欣妍自己无权过问拒绝。
不但周欣妍答应的非常爽快,她简直可算欣喜若狂,并且她还给陈苏丹讲出许多陈苏丹不知道的关于这方面的私密习俗,这些习俗与叩头敬茶相比堪称对妾室无比侮辱。据周欣妍所说,普通人纳妾只是与家主和主妇有关,家庭条件富裕的人家纳妾也不过是自家人在一起摆顿酒席庆贺,个别非常富裕的大土豪纳妾也不过是宴请一些亲朋,及其个别的大土豪也有少量迎娶妾室,并且讲究部分必不可少的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