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语涵道:“古繁雄你小子就是个叛徒,老大还没使手段分化瓦解,你就先举手投降,老大,赶紧说几句,没看弟兄们都等不急了。”
商雅兰道:“你是怕老爷分化瓦解吧?”商雅兰怕王仁智心里不踏实,以此提醒今晚平语涵不会集中所有人,把全部矛头对准王仁智,来自医院的人里有几个围绕她的指挥棒转。
王仁智站起身道:“感谢今晚诸位光临,在座的大多都是当初从川江经过长途跋涉步行几百公里抵达云兰的老朋友,感谢大家这些年齐心协力共同努力,取得今天的成绩。虽然如今的成绩足以让我们骄傲,但是我们还没到马放南山享受太平安逸生活的时候······让我们为了更加美好的未来共同举杯,也为了彼此的友谊干杯。”
“干杯。”
“干杯。”
“好。”
“谢谢老大。”
“都坐下,站着不算坐下算。”
众人随声附和,嘻嘻哈哈的端起手中杯,很快酒过三巡,大伙边吃边喝边聊,王仁智和商雅兰自然而然的成为两个中心,只不过王仁智酒喝的多商雅兰虽然也是辣酒但喝的比较少。王仁智开场白有意提起当初步行进驻云兰,意在引起大伙共鸣,在座的加上商雅兰有三位没经过磐石军创业时的艰辛和危险,回忆过去教育后人。
两场大战以及川江抗洪,进驻熊背梁,三次洲瓜礁之战,个别人是亲身经历者,大部分耳听的多,这些话题足够聊一晚上。磐石军总医院来的有几个是商雅兰的培养对象,磐石军总医院医疗仪器设备绝排不到国家联盟前列,占地面积环境等也有不小差距,不过目前渐渐有了些名声,远道慕名而来求医问诊的患者就是例证。
当晚大伙个个酒足饭饱,所有人包括王仁智都听到一些之前没听过的消息,最令大伙震撼的是商雅兰,她不知道是喝的有点大还是因为兴奋,把自己当初在襄平卖身救母的故事原原本本给大伙讲了一遍。商雅兰是平语涵再次问道她的医术时才讲的这个故事,顺带还讲了一些百草堂以及唐家寨的故事,包括发生在襄平的那两场家族之间的大战。
王仁智都没想到一场晚宴令自己在大伙眼里几乎成为完人,大伙之前普遍认为王仁智各方面都很好,唯独美中不足的是他是个色中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