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俊明白川江桥梁厂亏损的最大原因来自川康,剑劈峡川江大桥停摆双方都有责任,先是因为川北国不批准川江配套道路项目,之后是老店方面资金不足终止该项目。川康资金确实很紧张,青山川江大桥便是集川康举国之力,剑劈峡项目在川康本身就存在争议,需要川江各方富豪慷慨解囊提供资金。
一旦重新启动剑劈峡项目,一千亿的投资额起码七八成可计为桥梁厂利润,之前的投资生产出的设备早已经打入成本,每股可白捡七八个铜板的利润。韩希俊道:“看zt市场的样子还来得及,我那想得到这么快啊,汇通天下银行川江资产管理局这个局长我看干到头了,这次造成的损失足以让他引咎辞职。”
在zt市场高位抢筹,夺得川江桥梁厂大权,即便代价过高可以理解,但如果决策失误即遭受损失又失去桥梁厂大权,日后桥梁厂迅速复苏,那后果就很严重了,属于能力有问题。韩希俊郑家窝棚之行意外得到这个消息,非常兴奋,七八个银币介入,重新登上一金币大关,每股就是三银币的利润,资产有望暴增三成。
桃芳和韩希俊谈论川江桥梁厂,时朗逸听了乐的嘴都合不拢,春雪屏哪里有他一成股份,韩希俊仅有一百来亿资金,大部分还是抵押贷款,他的一成股份可是几百亿将近千亿。眼见天色将晚,桃芳想到韩希俊晚上还要赶回云兰,赶紧道:“不说六王子的事情了,老爷,研究所的项目能不能动用其它资金?”
王仁智没有回答桃芳,而是反问道:“咱们自己没有资金吗?别贪多嚼不烂,有多少钱干多大事,你从什么地方寻找的资金?”
桃芳笑道:“老爷别这么紧张行不行?也不算外来的资金,这不是联东那边来了十三家人吗,他们明白今后的任务后也没不同意见,都表示听从安排。这些人留了部分家眷没过来,不过把能够搜集的资金都一同带过来了,凑在一起大约有二十亿,投资两三家企业没问题,我说的是这笔资金。”
王仁智听后道:“他们的钱用用无妨。”人都是自己的奴仆,手里的钱说起来等于也是属于自己所有,不过为了让他们心里有希望,这些钱还得留给人家,待日后未成年孩子成人后交给这些孩子,等于给自己培养附属势力。
桃芳道:“我和他们约定,赚取的利润各占四成半,留一成归研究所,这个比例怎么样?要不然老爷给个数。”
王仁智道:“人家的钱和咱们有什么关系?研究所一成是和戴老之前达成的协议,咱们不投资凭什么分人家的股份?全部归人家所有,你把握住一点,咱们要的是产品。”
桃芳听后有些不甘,研究所这些专家可是由王仁智出资聘请,他们的研究成果自然属于双方共同拥有,研究所的投资项目王仁智理应从中获益,不然人家这些人那能答应的这么爽快。桃芳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就当人家给咱们帮忙,咱们是不是应该给帮忙的朋友让利?你要从川康全局考虑知道吗?二十个亿的投资得给川康带来多少税赋?咱们又可以安置多少军人家属?不能光赚便宜不吃一点亏,总的来讲对咱们还是有好处的不是吗?对了,还有一点,企业一定要掌握在咱们手里,不能以后落入外部资本手里,这点你和他们一定要讲清楚。”王仁智直接打断桃芳的话,这些人本就被自己坑的很惨,现在咋都是自己赚便宜,给他们点甜头以后才能死心塌地的替自己打理企业。
时朗逸和姚昆仑在一旁嘀咕,这就是和王仁智之间存在的格局差距,现在做不到,以
后也做不到这样,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么给别人?川康税赋同样和自己无关,不管在任何地方都免不了需要依法缴纳税赋,平时从没有人考虑过税赋,也就是现在川康计划进行税改,富豪有可能权衡后选择在何地纳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