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品正处于能够亲身经历鼎鼎有名的历史大事件的百感交集之中。
尤其是政哥所表现出的包容,更让黄品心中颇为感慨。
但是他没想到淳于越说着说着说着又将矛头指向了他,并且还有一大堆捧臭脚的。
这意味着淳于越不单是后世分析的那样情商低。
这哥们极有可能就是学不能以致用,在郡县制上完全是一块废料。
只有回到周朝那种家族长老式的体制当中,才能做个只会讲道理的混子重臣。
可以说既没真本事又嫉妒心极重,并且还十分爱现的酸腐货色,说是沽名钓誉之辈一点都不过分。
通过踩他来抬高自身身价,更可见其人品也不行。
对这么个货色,黄品很想怼回去。
但他被政哥超高格的待遇已经推到了风口浪尖。
如果再跟淳于越这货掰扯,指不定又要惹出什么大麻烦。
另外郡县制是李斯极力推崇的,而且历史上也是李斯回怼的这个货。
因此黄品压下怒气并没有吭声,而是扭头看向了李斯。
结果发现李斯也正在用复杂的目光看向他。
并且还微不可察的摇摇头,做出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
黄品见状郁闷的不能再郁闷。
李斯不打算开口完全是政哥接连两个大耳刮子给抽得。
而他就是那个给政哥提供抽耳刮子过去的那个借口。
这算是他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无奈的将目光分别看向冯去疾、姚贾,以及蒙毅等几个搭过话的头部众臣。
见这些人都做出微笑鼓励的样子,没有开口反驳的意思。
黄品心中重重一叹的同时,无奈的将目光投向了政哥。
“安登君为何目光如此躲闪,我所问的这些,不论道理是对是错,稍微读过书之人都能得以作答。”
淳于越看到黄品四处乱看,嘴角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先是调侃了一句,随后乘胜追击道:“莫不是安登君对此一无所有吧。
若是这样,那安登君可是欺世盗名之辈,恐怕去爵夺官都抵不上你欺君的罪责。”
淳于越这话说得极为阴狠。
夺官夺爵还不能抵罪,那就只有拿性命来抵。
这如同碰触到了黄品的逆鳞。
在九原涉间、王离、李信、蒙恬没人要他的命。
到了咸阳更是如此,甚至政哥还对他青睐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