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再如何劝慰也是无用,全凭自己走出来。”
再次端起酒坛对拱扬锵敬了敬,黄品语气变得霸气与极为自信道:“不过你很幸运,遇到了我。
我从不以嘴去劝人,劝都是以行事让人信服。
与我多接触一段时间,你一定会庆幸这次的决断是多么的正确。”
顿了顿,黄品的脸色透出一股敬佩,语气也带着真诚对拱扬锵高声道:“你能有如此魄力称得上人杰。
单单为此,也当敬你!”
将酒坛举到嘴边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放下酒坛看到拱扬锵的脸色又变得有些复杂,黄品拍了拍酒坛道:“酒可是忘忧水。
别想那么多,只管吃就是。
况且寻常时候可难得见我吃酒,更不要说如此痛饮。”
拱扬锵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忽的一笑道:“是这个道理。
且先前我是连任嚣都没见过。
能得将军如此待我,还有什么可扭捏。”
从语气上和说的这番话来看,拱扬锵好像是想开了。
不过黄品觉得并没那么容易。
撕下一条鸡腿递过去,黄品琢磨了一下,哂然一笑道:“如今你我都是大秦子民,只是官职有别而已。
你该想的不是过去,而是要放眼今后。
而且你秦话能说得如此流利,定然也是个聪慧的。
日后大秦的物件只要能售卖出去,你与你的族人得利便少不得。
能得利,日子也就定然差不了。
多想想这些,心里会舒畅的。”
黄品提起秦话流利这个话茬,让拱扬锵来了兴致。
举起酒坛喝了一大口,抬手擦了擦嘴角,拱扬锵嘿嘿一笑道:“若是想不到今后日子如何,也就不会下山了。”
抓起黄品刚才递过来的晃了晃,拱扬锵道:“连这个都咬着费劲了。
往远处走的事,就让族里的人去做吧。
不过在近处折腾些还是可以的。”
低头从一个盘子里挑出一块肉桂,拱扬锵两眼放光道:“不敢与将军说假话。
我会说得并非只是秦话。
楚话、齐话皆可,乃至赵话与燕话也能说些。
而缘由便是这桂树之物。”
瞄了一眼黄品,拱扬锵故意露出怀念过往的样子,轻声继续道:“能翻山而来的商队并不多。
尤其是秦地过来的,受不得这里的潮热,每次停留的工夫并不长。
为了能换更多的东西,自然要拼命地学商队的话。
现在想想,也多亏了那个时候下了力气去学。
不然可没法跟将军坐在一起如此痛饮。”
“都说人老奸马老滑,这话真是一点都没错。
在山上时,因何学的秦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