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我那张百夫长卡的时候,销售会心一笑,并且热情的表示,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她。
“你不去?”
曾明明打扮的如同卡屏的孔雀般,尽显魅力,可我突然对她说我不参加时装秀。
不过我还是拿出一张附属卡递给她:“去时装秀的展厅,需要购买一定数量的新款服装,这是惯例。”
“你什么意思?”
看到面前的卡片,曾明明仿佛被烫到了似的,整个人变得敏感起来。
“我用这张卡订的邀请函,如果一点东西不买的话,会被人笑话的,算你帮我个忙,看到喜欢的,好看的买下来。”
“这可不便宜。”
“嗯……别超过两百万美元就没问题。”
曾明明苦恼的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她这辈子手里都没有攥过这么多钱。
而且她更忍受不了自己因为钱和异性走在一起,这让她会觉得自己很掉价。
“明明姐,姐夫不去吗?”
小薇自从我买下了曾明明当晚的行头之后,就一直以姐夫来称呼我,我一高兴,送她一个包包,这可把爱马仕的销售高兴坏了,她带来的这些包都价值不菲。
谁又能拒绝一个说话好听,又狗腿的娇小女孩子的奉承呢?
我之所以不参加时装发布会,主要是觉得这玩意也就那么一回事,其实去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想去了。
但这不是我离开的理由。
当然更重要的是伊利亚邀请我去参加晚宴。
就在他巴黎的大宅里。
一见面,伊利亚·亨廷顿就表现出一种病态的亢奋:“陈,我决定了,谁也拦不住,我们大干一场,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把府邸赠送给你,作为我们友谊的见证。”
府邸?
香榭丽舍的房子虽然足够大,也足够气派,但是太闹腾了。
也就是能站在顶楼窗口看到埃菲尔铁塔和塞纳河而已,真要说居住的舒适感,远远不如庄园的恬静。
看到我像主人似的打量起他这套庄园大宅的时候,伊利亚·亨廷顿彻底慌了:“不是这套房产,这套我不能送,这是我母亲陪嫁的房产,还是我外公传下来的,送你的是香榭丽舍的那套房产。”
“我要是把这庄园送人了,哪怕是卖了,让我妈妈知道,会被她打死的啊!”
“虽然她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女人,但力气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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