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细腻的宛如婴儿般娇嫩,一双湛蓝的眸子中,透着愚蠢的好奇和紧张。
但是对于欧洲女孩,不能用眼睛看到的去判断对方的年龄。
“多大了?”
“十三岁。”
秦松手舞足蹈的开心笑道:“你不知道我边上的那个英吉利老混蛋,在我喊出五十万英镑的时候,那张苦瓜脸的丑样子,简直和死了媳妇似的,嘎嘎嘎——”
人永远不能得意忘形,一般这个时候,人身上的坏习惯就像是屁一样,会弥漫开来。
眼前,秦松肆意张扬的魔性笑声,我捂着额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然,女孩跟着秦松,如果不被秦松传染上神经病的话,确实要比英吉利老头买去好太多了。
至于不能买卖,违法之类的——
见鬼去吧。
人都能出卖灵魂了,还有什么不可以买卖的?
我实在不想看到秦松因为这些狗屁倒灶的事,然后在欧洲身陷囹圄之灾,不得不提醒道:“秦松,我们这是在国外,法律的阳光能照射到很多地方,但是不包括我们。”
法律如果不保护本国公民,那么要来有何用?
秦松却不以为意,对我摆摆手道:“陈峰,你把我想差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喜欢看着美丽的女孩,在我面前慢慢长大,就像是花儿那样,从花苞,到半开的花蕾,最后完全绽放……”
“我享受的是这个过程,不是像魏明那样低级的趣味。女人是用来欣赏的,不是用来发泄的,这是境界,你不懂。”
见秦松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我当然不懂。
精神病的世界,我要是懂了,至少表明我和他是病友。
不过,秦松将女孩带来,也是有目的的,相比他来说,我在法兰西和英吉利的关系网已经建立,他还在布置之中,需要求我帮上忙:“陈峰,我来是想让你帮忙找个女校,让艾琳娜能先入学。”
我可知道,秦知画可是秦松在家里教导了十来年,其中也有不少老师教授,同时也有秦松的参与。
不由好奇道:“你不打算将她养在家里?”
“我会的都是东方的东西,教给她不伦不类的,你看看她这张脸,哪有东方神韵的样子?”
随后警惕的看向我,警告道:“陈峰,你可不能动心。”
“不会,保证不会。”
我差点举手投降,遇到他这种怪癖的人,我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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