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不想看到一个十万亿,甚至二十万亿的超级集团,在自己的手里诞生?

至于我的私人产业,为什么没有做矿产?

矿产是私人能做的吗?

没有政府国家背景,只能是小打小闹。

会议到了最后的时候,我略显疲倦道:“我之前给了你们答案,你们不去思考原因,只想着个人的得失和责任,怕担责,怕这怕那。

毕竟不少人是从机关来的,思想上没转过弯来,我能理解。

你们负不了的责任,我承担。

你们不敢下的决定,我替你们下。

已经都这样告诉你们答案了,开卷考还想不明白,要你们有什么用?”

我的语调在不经意间大了许多,甚至言辞犀利起来:

“趁着我不在公司,私底下串联搞反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发生,要么我走,要么你们走,自己选一条路。

还有你们要是想在公司里养老,我在公司一天,就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人事部下面竟然有一个老干部处,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一家成立才三年,改制才不到一年的集团公司,竟然弄出了个十七八个人的老干部处,我问你们,集团有退休员工吗?

有送火葬场的老同志,需要开追悼会的吗?

回头给我撤了,人给我退回去。集团还在创业阶段,不养闲人。

这次反对声音最大的三个人,下午我回京城,会上报组织,要求退回,我是没办法开除你们,但是有办法让你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有门路的,可以去琢磨找下家了。”

最后我扭头看向周平望:“周总,告诉魏总,三天之内,我必须看到意向书,一个月之内签署合同。”

“好,好的。”

周平望有点口吃的答应着,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我气场全开的样子,总算是看到了,全程没有给人开口的机会,就把所有人都怼得哑口无言。

可周平望也听明白,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给他挡刀。

很多话看似我说给管理层听的,其实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

毕竟挑明了,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一场会议,期间没有让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我却脱稿单独说了两个多小时,将近三个小时。

列用的数据和案例,都是脱口而出,条理清晰,语气平缓。

宛如大学里的教授给学生上课,侃侃而谈,却又气定神闲的游刃有余。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愣神,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离开了会议室。

在我看来,诺里尔斯克公司既然准备融资合作,就已经有卖的打算了,毛子的生意经其实很粗暴,钱给足了,关系疏通到位了,一路绿灯也不足为奇。

而华金公司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反而最缺的是时间。

毕竟,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对华金集团来说,转瞬即逝。

反倒是非洲的矿山可以等一等,毕竟那里的情况更复杂。

等我离开会场的时候,整个会场上百人,哑口无言。

而跟在我身边的许凝,眼眸中闪烁着光芒,宛如星辰般梦幻,心中狂喜,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心底高声呐喊:“果然是本姑娘看上的男人!”

就一个字。

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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