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婉?
她人在医院,可能也不会想回来吧。
“不等了,太太的那份,您帮忙看着,如果他回来,就给他热热就好。”
阿姨有些欲言又止,但看我已经走出主卧,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晚饭,阿姨准备的很丰盛,我和蒋婉爱吃的都有。
生病后,我的口味越发清淡。
简单吃了几口,我就放下了筷子,胃部的疼痛突然变得剧烈,我没心情在吃。
刚要起身,阿姨有些紧张的望向我:“先生,怎么了?”
“是不是菜不合您的胃口?”
我微微摇头,“不是,我有些不舒服。”
阿姨更紧张了:“我这就去给您拿药!”
止疼药混合着阿姨拿来的冲剂一块服下,我就躺下休息了。
本以为总能挺过去。
这些日子盯着餐厅的事,我确实很少去医院复查,林然也忙得忘了催我。
可疼痛却折磨的我根本没有睡意。
胃里像是有无数钢针在扎,我用力按住身体,企图环节这种疼痛,可疼痛却开始让我一阵阵头晕。
我只能给林然打电话,让他送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