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英又去院子里看了一下那些月季,嗯,现在她都觉得怕不是月季了,外表虽像,可是这长势也太快了。这才一个多月的时间,生长期还基本是在三伏天里,结果就这已经都打起花苞了。
从一开始嫩绿的小苗,这才多久,都有小腿高了,翠绿深绿一片,郁郁葱葱的,还已经打上了密密扎扎的花苞,可想而知全部盛放的时候会有多漂亮。
她甚至还点金系统又去看了一下,确认的确是她自己想简单了,人家品种虽然接近月季,那是真的改良过的,别的不说,她没养过也听人吐槽过,月季很招虫的,也很易生病,大多数品种都是非常需要人关注伺候的娇花。
可她这院子里的花,她除了播种和移栽,几乎就没管别的事儿,平时忙起来甚至都没多关注,不然这会儿也不至于这么惊讶。
但这样更好,不用她怎么多费心。
她细细看了一下,想着说不定就这两天就能开了,到时候满园芬芳五彩缤纷的,也算是一件美事儿。
而且,她脑子里已经又冒出生意来了。
这些花,说不定还能有赚钱的用处。
俩孩子也过来看了一会儿,乔多禄惊讶,还问起这花种是哪儿来的。
姜琬一看就是还没怎么说过谎的,听到这话,下意识就先躲开了。
张爱英却是说谎眼都不眨一下:“就是当初给你算卦批命的那个,你看琬姐儿这不就是命里带福的,这花种子也是好东西,当初真是没白花钱。高人就是高人。”生活难免少不了善意的谎言的。
她这么说,直接就把乔多禄给堵了回去。涉及到冲喜的事儿,他内心其实还是有所愧疚的,但又不好在母亲面前说,如今木已成舟,在说什么都显得很矫情,纯粹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