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实在未必是一条好走的路。
所以自己想不通的事情,那当然还是找当事人自己来了解情况了。
所以她反问回去:“我其实没什么想法,这生意真要做的话,太大了,刘家那样的人能撑起来,我们家却不行。但若只是卖个方子出去,就怕以后还会有别的人。但如果不答应的话,我看刘家的态度是认定了的,只怕是我们想要拒绝也不会有多少余地。禄哥儿你怎么看的?你这几日跟刘三郎有来往吧,他有跟你透过底吗?”
乔多禄摇头说道:“没有。”他皱眉思考片刻,“所以我在想,这件事会不会刘家其实也并不能完全确定,如果真的十拿九稳的话,刘三郎应该做不到全然不透露风声,除非他也不知情。”
“所以我们现在就只能用拖字诀。”姜琬接话,看看乔多禄又看看张爱英,“娘你之前做得好,还不了解刘家的决心之前,我们先不能漏了口风出去,不然怕是会被对方立刻抓住机会撕咬上来,到时候我们是想要拒绝都不成了。”
制糖啊,那是多大的诱惑,别说刘家这样的世家,随便一个人都能借此奇货可居,谁能不动心?
他们唯一赌的就是刘家还并不完全能确定他们一家真的掌握那样厉害不同的制糖法子,现在只是在初步试探而已。
张爱英表明自己的态度:“其实最好是没有这事儿,我们家现在的产业已经差不多了。
今年在绵州府再开家店就差不多了。酒坊也已经完全走上正轨,现在有程东家那边走商撑着,不管是花茶还是蜂蜜或者酒水,一样样的都是赚钱的生意。就跟我对那刘管事说的一样,我们占的已经够多了,总不能样样都占全了,有时候,就怕赚的钱多了,站的位置高了,德不配位反倒成了祸端。”
这里的德不配位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场之人都懂。
乔多禄却摇了摇头:“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刘家这态度虽然模糊,却正透露出势在必得。我只怕最后也怕是推脱不出去。”
这世界上,多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身怀宝藏,又怎么会不引人觊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