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10日下午,南都市白虎区江景豪园别墅区。
云思青午睡醒来,脱下睡衣,换上居家服,认真地梳理自己的头发,骄傲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三十八岁的男人,正是男人中的黄金年龄。云思青满意地走出卧室,从二楼下楼,八岁的儿子和五岁的女儿正在楼下玩耍,儿子叫了一声爹地,可爱的女儿跑上来,在楼梯上抱着云思青的大腿,喊道:“爹地是个大懒虫,周末中午还在家睡懒觉,也不陪我玩。”
云思青幸福地抱起女儿,亲了一下女儿可爱的小脸蛋,边走边说:“阿音,乖不乖?有没有欺负哥哥?”
女儿阿音歪着小脑袋,抱着父亲的头,奶声奶气地说:“阿音乖着呢,我刚才和哥哥下五子棋,我赢了哥哥。”
云思青抱着女儿,走下楼梯,摸了一下儿子的大脑袋,问道:“哥哥,妹妹说的是真的吗?”
儿子骄傲地扬起头,认真地对爸爸说:“不是,妹妹总是悔棋,我只能让她赢棋。”
“小少爷,尝尝我亲手磨得咖啡,亲手做的小面包和蛋糕。”年轻漂亮的小保姆提着咖啡壶,拎着一小篮子面包和蛋糕,轻声细语地说。
“你做的蛋糕,没有我妈妈做的好吃,我去打游戏去了。”儿子嫌弃地说完,跑上上楼去了。
“阿荷,太太到哪里去了?”云思青左手接过小保姆递过来的咖啡,不动声色地摸了一下阿荷的小手。
小保姆身体靠了靠云思青,拿起一个碟子,用夹子夹了三个小面包到在碟子中,将碟子放到云思青前的茶几上,温柔地说:“太太到什么望月楼,我也不知道具体地方,说回来吃晚饭。”
云思青左手拿了一个小面包,递给女儿,和蔼地问:“阿音,上去和哥哥一起看电视,好不好?”然后右手摸了一下阿荷的屁股。
“不好!”女儿吃了一口面包,奶声奶气说:“小面包没有奶奶做的好吃。”
阿荷红着脸,往云思青身上靠紧了,对阿音:“阿音,奶奶做的小面包,楼上有,哥哥一个人在偷吃。”
“我上去了。”阿音喊了一声,也跑上楼了。
小保姆蹲下,拿着碟子,给云思青认真地装蛋糕,露出雪白的肌肤,虽然沟壑不深,但胜在青春亮丽。
弟弟云思林走过来,拿了一块蛋糕,吃了一小口,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问道:“哥,今天晚上有赌局,你去吗?”
云思青没好气地说:“滚!上次被父亲骂个半死。”
云思林不以为然地说:“他自己还不是赌,有什么资格骂我们。”
云思青叹口气说:“你嫂子管得越来越严,说最近风声比较紧,小心为妙!”
“你这没出息的,还是单身好,我走了。”云思林一口气吃完余下的蛋糕,喝完咖啡,摸了一下阿荷的胸部,调戏道:“阿荷,你陪我哥睡了吧,越来越有深度了。”
说完扬长而去。
阿荷红着脸,看着云思青,小声说:“少爷,我是你和太太的人,你能不能给林少爷说一下。”
云思青安慰道:“这个混小子,我下次给他说一下。”
阿荷正要开口说谢谢,管家小跑过来,对云思青说:“少爷,公安局有人找你。”
云思青嫌弃地说:“慌什么,公安局哪个部门?让他们等会。”
一大群身穿制服的警察走过来,为首的龙向波,对云思青说:“你是云思青吗?”
云思青不耐烦地说:“是,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龙向波拿出一张纸,出示给云思青,严肃地说:“我们是省公安厅刑侦总队的,这是你的拘留证,请签字。”
云思青接过纸,认真地看了看,紧张地说:“拘留证?公安厅?”
“是,请签字!”龙向波将一支笔塞给云思青。
云思青问道:“我能问下为什么?”
龙向波不麻烦的说:“上面不是写的非常清楚了,签字!”
“我能上打个电话吗?”
“不能!”
“我能上去换套衣服吗?”
龙向波严厉地说:“不能,你哪来那么多废话!你签完字,你穿上鞋子,跟我们走。”
云思青默默地签完字,穿上鞋子,被戴上手铐,被警察带走。
傍晚,省公安厅刑侦总队。
骆小英正在向副总队长马向前汇报,马向前说:“你的意思说,周慕云只是承认她将王语蓉用乙醚麻醉,然后交给云思青处理了,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