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同伙,一大半都被按在地上摩擦,还有几个在跑,但也被数量更多的乘客追赶,一个劫匪,一百斤龙须酥,就是一百五十块钱,这要是跑了,多可惜!
持枪劫匪不再犹豫,转身就跑,否则,到了土冲的射击距离,自己就危险了。
陈原子看到大局已定,呼出一口气。
那吓尿了裤子的常胜,已经瘫在地上。
陈原子蹲下去,“离洛老师远点,否则,下次,我刺的就不是屁股!”
陈原子手里的匕首,在常胜脖子上划了一下,虽然只是一道红印,但却却将常胜吓哭了,真哭了!
陈原子大笑着,真特么有意思!
陈原子扔了土枪,匕首也扔回那装武器的盒子里,太小,没意思。
刚刚走出去,洛雪已经爬起来,抱着陈原子大哭着。
“你又逞什么能啊,你、你没事吧!”
陈原子笑着,“没事。”
这时候,孙胜才站起身,后怕的抹了下额头的汗水,“原子,好样的!”
“那龙须酥你出啊,不然我三爷爷得揍我!”陈原子道!
“好好,没问题,这都是小意思,我看,除了那匪首,其他的都抓住了,得七八百斤龙须酥,不过值得,我们这是慰劳群众,太值得了!”
陈原子估计,这慰劳的,最后登记的,肯定不止七八百斤龙须酥,可能,这一波,孙胜才又能捞一大笔,还名正言顺,反正东西发下去,吃进肚子里,谁还数啊!
国家的,人民吃了,谁也不亏啊,国家本来就是人民的!
很快,白平安和姜队长空手而回,那劫匪头子,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很可能也是练过的,枪法特别好,但陈原子郁闷,刚才,怎么没将常胜这孙子打死。
刚才就是死了,也是白死,白主任真恨这王八蛋呢,手枪里不装子弹,保卫个毛线啊!
七八个劫匪,抱着头,蹲在车边,司机受伤,有些失血迷糊,开不了车了。
一问,没人会开车。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陈原子皱了下眉头。
洛雪小声在她耳边道,“别出风头了,待会有过路车...”
陈原子刚才,真想去说自己会开,但,算了,不出风头,司机的伤不致命,车上有止血的东西,一时半会也没事。
至于叫唤的常胜,没人理,因为尿裤子了,太恶心了,刚才的表现,更让人嫌弃。
白平安看了一一眼陈原子,这会,在那女老师面前低眉顺眼。
但是这小子,是有勇有谋,又心够狠,刚刚,真是想弄死常胜。
就是死了,自己也不会说什么,顶多算是劫匪杀的,这小子,是个人物,就是年纪太小。
陈原子可不这么想,这白平安,已经是冢中枯骨,秋后的蚂蚱,时日无多!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十几分钟后,正好供销社拉货的车队到了,一群人才上车返回了云州,至于后续怎么处理,跟陈原子没关系。
反倒是白平安,拉着陈原子说了好一会的话,临走了,还将那把手枪送给陈原子,说留个纪念!
陈原子笑着接受了,但是心里在想,回去就上交给村里的民兵队,用白平安的配枪,自己脑子有病啊!
孙主任被一群群众围着,准备领鸡蛋,和龙须酥,最好能折现。
陈原子打了招呼,就要带洛雪离开,而那姜队长正在安排刑警队的人审讯。
陈原子过去打了个招呼,这人,看着还行,虽然之前,有点想在白平安面前表现,说了捕风捉影的事,但最后,还是及时道歉,算是磊落了,至于想表现,人之常情!
姜队长叫姜林,他说,自己父亲姓姜,妈妈姓林,所以叫姜林!
“白主任刚才还说,改天有机会,我们三个一起喝酒呢!”姜队长略带兴奋的说着。
陈原子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这年龄不够,不能喝酒!”
“十五岁还不喝酒...”
“我妈不让,姜队长是正的副的?”陈原子问了一句!
姜林道,“副的,我五年前退伍,以前是侦查连长,回来降级成了副队长...”
“姜哥,我感觉,你这性格不错,有句话,你琢磨下: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有机会,我请姜哥喝酒!”
陈原子挥了挥手。
姜林愣住了,这陈原子什么意思!
刚说不喝酒,转头又说请我喝酒!
这,不是不给白主任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