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太宰伯嚭只带着两名随从火焦火燎地冲击人群,他的步伐踉踉跄跄,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哼,戏精来了。这家伙着实个演技派,本少倒要看看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浩一脸戏谑地盯着伯嚭,暗自寻思道。
伍子胥、孙武两人满脸鄙夷地瞥了伯嚭这厮一眼,一副:你来作甚的表情。不过,人家伯嚭根本不搭理他们两个老货,反而与公子夫差眉来眼去,以眼神交流。
良久,伯嚭装腔作势道:“王子越此来仅冲滕玉公主,固为小事一桩耳。尔等因此竟闹得满城风雨,陷大王于险境,是何居心焉?”
言罢,故意看向伍子胥和孙武这“哼哈二将”,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都是你们两个老货为了装逼自作主张,搞得大伙晚上都不能安生。
这挑衅的眼神气得伍子胥吹胡子瞪眼,真想冲上去一剑活劈了这个装逼犯。孙武却微微摇了摇头,又努努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看这货怎么演下去。
“嗯哼……嗯”伯嚭清了清嗓子,又冲着王浩道:“右司马,休伤吾大王性命也。公主与君两情相悦,吴国自当成全以全贵我两国一段友好相处之佳话,何乐而不为乎?”
王浩看着被他掐着咽喉,默不作声地阖闾道:“此固非子越所愿也,吾却仅为滕玉而来,然贵国展如将军欲置吾等死地,余方万不得已而反抗之。太宰大人此话可代表吴国乎?”
阖闾无奈地朝伯嚭点点头,这就算授意伯嚭全权代表自己和王浩谈判,既然来硬的行不通,那就只能靠外交手段来磋商了。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在外交谈判方面,伯嚭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这厮脸皮厚,嘴巴舌灿莲花,是一把好手。
伯嚭得到了阖闾的示意,内心一阵狂喜,开始了他接下来的表演,他道:“本太宰自可代表大王抉择一切,右司马有话直说便是。”
“如此便好,本司马需骈车两乘,放吾与公主速速离去也。待吾等毫发无损撤出吴王宫,在下便释阖闾焉。太宰大人意下如何?”王浩沉声道。
伯嚭捋了一下颌下胡须,沉吟片刻道:“此事可,然则王孙公孙雄将军尚于大人之手,君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