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浩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继续观察着勾践的表演。他想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大王息怒,微臣惶恐!”他连忙跪地请罪,表示愿意听从越王勾践的教诲。
勾践冷笑一声,说:“哼,吾越国可曾亏待于汝?尔何故敢暗中勾结吴国?”
“勾结吴国?大王何出此言乎?下臣此次分明乃奉大王之命出使吴国姑苏,吾九死一生方逃出吴鲁联军之南北夹击,以区区残躯归越也。”王浩也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哼,寡人且问尔,今吴国公主滕玉何在?前几日汝大闹姑苏玉女宫,皆为救吴国公主滕玉,此事何人不知乎?如今汝还有何话可言?”勾践一掌狠狠拍在王座的把手上,厉声呵斥道。
“救吴国公主便等同勾结吴国?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浩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腿上的尘土,冷冷盯着王座上的勾践不屑道。
“大胆王子越,安敢如此与大王说话?为臣者当知尊卑有别也。大王面前,当谨小慎微哉!”文种出班对着勾践躬身一礼,随后转身对王浩厉声呵斥道。
“王子越放肆”、“此乃忤逆之臣,该当押入死牢”……很多文武大臣纷纷交头接耳,目露凶光,仿佛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王浩。
范蠡斜斜瞥了王浩一眼,没有说话,而他的嘴角却露出一丝轻蔑地嘲弄:“年轻气盛,不知死活,尔王子越不过尔尔。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兮。”
皓进、扶同两人目瞪口呆,他们不明白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样了。王浩大难不死,从彭城逃回来,他们作为老友,正暗自为他高兴。
他们本来已经商量好明天要邀请他前往会稽城最豪华的天风酒楼,一同欢庆胜利。对于勾践取消王浩和姒瑾婚约的事情,他们也有所耳闻,但那毕竟只是传言而已,他们不方便随意发表意见。
如今这种情况,他们真的很想上去帮王浩说句话。然而,一想到勾践那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们又犹豫了起来。因为如果得罪了勾践,被他记恨在心,即使不被当场清算,迟早也会遭到报复。
因此,他们只能站在人群中默不作声,无奈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不敢轻易去招惹勾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