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让烟雾凝聚起来：「我说过，我是为你而来的，你忘了吗？」

“我知道，这十年你辛苦了，寻寻觅觅的找寻一定很辛苦吧。”

“等时机到了，我一定回到你身边，补偿你好吗？”

墨泽看见第一句话，眼眸闪了闪，静静的看着这些烟雾变化。

许华年知道他这是害怕，所以不敢相信，有些好笑又好气。

「其实我喝醉那晚，你偷偷吻我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

「衣带也是我故意弄散让衣服滑落的。」

墨泽双手突然握紧，唇紧紧抿着，那天在小镇的客栈，他进了房间后就布下了结界，所以……真的是师父回来了。

眼底微微赤红：“师父？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因为救我，你才变成这样？”

“你现在还……活着吗？”墨泽嗓音艰涩沙哑。

「我没事，只是还不能出现在你面前，契机还没出现。」

“要等什么？什么契机？”墨泽显得有些急切。

「我不能说，但接下来的日子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所以，别再寻我了。」

“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确定，你会等我吗？」

“会，多少年我都会等你回来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