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把毛巾和澡巾拿到卫生间,找到暖气,晾了上去。
接着,老周又把外套的右侧口袋给清洗了一下,那里有被踩碎的苹果残渣和汁液。
洗好后,老周在厨房里边,找到了阳台,那里有晾衣架。
用一些居家的动作,来让自己忙碌起来,也是想让自己对这个空间,逐渐熟悉起来,毕竟这里是目前老周难得的庇护之所,也许真的要待上一段时间。
老周陷在沙发里,在茶几上发现了电视遥控器。尝试着搞了几次,总算是能在电视里看到东西了。
至于电视里播放了些什么内容,老周全然没有在意,但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这个动作形状,已经十分顽固,无可争议地成了为一种符号,这种符号,代表了家庭。
一个没有家的人,顶着这个符号,显得可笑而失衡,老周的精神力,还是没能顶住这种反差带来的胀痛,双眼的目光开始游离。
一旦不看电视屏幕了,老周内心的不适就稍微好些。电视机的左上方,有一个置物架,这是电视机周围仅有一点装饰。
置物架上,有个摆件,水滴形的,还挺别致的。
突然,老周的鼻子一酸,意识共振来了。“摆件里,有冯彻的血液残留。冯彻是冯宇的哥哥。”
这屋子果然不干净。老周被脑子里的这条信息给吓了一跳。
“血液残留”是啥意思?这个水滴形的摆件里,曾经装过一瓶子人血?然后血被倒掉了?
老周想把摆件拿过来,看个究竟,但一想到里面曾经装过人血,老周又有点畏缩。
冯彻?是冯宇的哥哥?为什么赵北桥没和自己说,冯宇还有一个哥哥?
他当时可是把冯李两家的恩怨说了个仔仔细细,没理由落下冯宇的哥哥呀。
难道,这个冯彻,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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