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谁说不是呢,进了这个池子,哪还有体面,就看谁比谁能搅和。”
赵北桥叹了一口气。
“不过,周老师,今天晚上的事儿,您至少可以让老爷子,吐一口这多年的浊气了。”
“哦?今天晚上,这是怎么回事儿?”老周脸上带着笑意。
“就凭您那推导能力,怎么回事儿,您肯定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呀。”
“我还就想听你桥总推导的。来,给我摆摆。”
赵北桥走到了电视机前,盯着那个空空的置物架看了几秒。
“首先,彻哥这个案子,会重启调查,会从原来的强制猥亵,转为蓄意谋杀。”
“桥总,你这语气,请稍稍缓和一点儿,我一会还得在这屋子睡觉呢,我胆儿小。”
赵北桥看了眼天花板,无奈地摇摇头。
“水滴摆件里的那滴血,如果最终证明是彻哥的,那这滴血是怎么进到摆件里面的?”
“是呀,怎么进去的?”
“很有可能,那个摆件,就是凶器。凶手就是用这个摆件,击中了彻哥的后脑,而恰巧,这个摆件的外形,与沙发扶手的外形,很相似,所以从彻哥后脑的伤口上看,是很难区分出来的。”
“桥总,看来不是你语气的问题,是你说的这些词儿,每个词儿好像都是从法制进行时上抄下来的,本身就带着阴森的劲儿。”
“那我不讲了?”
“讲讲讲,你继续,我这样插上一两句,屋子里的气氛,就没那么紧张了。”
赵北桥刚要继续,老周又想到了什么,插话道,“你刚才说的沙发,不会是这张沙发吧?”
“怎么可能,旧的家具全都换过了。”
“哦,那你继续。”
赵北桥刚要继续,老周又想到了什么,再次插话道,“那这个摆件,为什么没有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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